吧?也能回去做测验了?”我问他。
他黑着脸,冷冰冰地说:“想做就做吧,医生说你压力太大了。”
我沉默。
他不忘讥讽一句:“说不定,做着做着,压力就小了呢。”
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可是他和许清走得那样近,对她那么温柔,对自己就阴阳怪气,想到这里鼻头酸了,喉咙也哽咽了。
撇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了。
韩奇许久没有说话,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一擦,便躺下不去看他。
“对不起。”
我听见他说,声音很轻,恰好我能听得清楚。
可是我更难受了,我要他的什么道歉呢?我晕倒了,他宁愿错过晚上的测验守在旁边,虽然,他确实不喜欢做测验,我也不喜欢。
但到底,他没有任何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