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quge2022.com”这年轻男子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到西天去了,临死前,他的笑容仍如此安详。
小千不禁苦叹:“难道李怜花真是女的?他情急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提及“他”,小千已瞄向他下裆,笑的有点憋窘:“不管如何,我得验明正身。”
现在他才发现,要解男的裤裆,比解女人裙衫来得困窘多了。
不过他还是勉为其难的解开,这“男人”果是男的。
“难道多情夫人说的没错,李怜花真是女人之身?”小千不由信了几分,望着年轻人安详脸容,苦笑不已。
“我看你是偷花不成,被花给刺中要害,一刺毙命,连痛苦都没有,还在笑呢!”
小千心里想着。
在年轻人的笑容中,突然他又感到这情况似曾见过。他也曾见过一个死的如此安祥面带微笑。
他开始寻思。猝然间已诧叫起来:“楼竹?是他要我杀的楼竹!”
他想到楼竹死去脸容也是如此祥和,而且一点外伤也没有,平平正正的摆在床上。
“楼竹会是李怜花所杀?”
小千心头已起了波澜,如果此事当真,那李怜花未免太可怕了,他分明是嫁祸给自己,他又有何目的?
以前种种的事,是否全是他一个人在演戏?根本就没有所谓下赌注的大老板,自己只不过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李怜花为何要利用自己?难道真是为了武功?
小千想不通,只有等见着他时,再问个清楚。
反正楼竹可能已安葬,如若他是李怜花所杀,则其杀人手法可能与这位年轻人类似,是以他开始诊断年轻人是何死法。
摸索一阵,他只在年轻人左胸口找到大约指头大小淡淡的晕红指印,很可能是被人点了穴道,震断心脉而死。
“一指毙命,蛮狠的,只是以李怜花这种高手,该不可能留下指印才对……”
小千想了一阵,才把它解释成李怜花太过于急躁,想杀人灭口,所以一到此地就急着出手,所以才会留下指印。
接下来他又想及年轻人死时所拥留的笑容这本就是对友人的一种笑意。
他和李怜花本就有亲密行为,见着对方自会笑出此种笑容。
但是楼竹呢?
他为何也留下这种笑容?
“难道他已认识李怜花?甚至还有可能发生暧昧关系?”
有了这个发现,小千似如打了一剂强心剂,显得特别兴奋:“嘿嘿!这下子黑锅可以卸下来了,省得楼影追得我无地容身。”
比较一番,他觉得查明此事,要比对付柳银刀以查出假教主身份,要来得重要而有效多了。
最重要的还是李怜花的身份之谜在吸引他。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楼竹已七老八十,是否还老不修,去勾引李怜花,因而遭了杀身之祸。
他谑笑着:“不知道是李怜花红杏出墙,还是楼竹绿芭乐出墙,总得分个清楚才是!”
为了求证此事,他很快的将年轻人给埋葬,连夜赶往含情山“彩虹轩”。
柳再银并未找着小千以宰了他,但他和几名手下却找到了多情夫人,在惊诧与愤怒之下,已将夫人给带回了多情楼。
夫人当然不会将丑事说给他人听,但她那股怒意仍炽热烧着。
然而,小千给她的刺激并不只这些。
方进门,已传出柳银刀气绝之事。
这对夫人和柳再银是何等难以接受的打击?尤其是柳再银,骇然的想哭,却哭不出声音,差点晕倒当场。
伴他二十余年的父亲,就此走了,他是何等的不愿接受?
其实本就奄奄一息的柳银刀,岂能禁得起小千的猛掴猛打,还把他当皮球的随处乱丢?不断气,那才叫怪事。
夫人悲切的拍醒柳再银,已和他快急的冲向卧房。
柳银刀吐的满嘴是血,早已咽了气,嘴角的血迹仍殷红红的滴流着,他死时,眼睛竟然是张开而仇视着。
他到底在怨恨谁?
是小千?还是那位心黑手辣的教主?亦或是两者皆有?
一声“爹”,柳再银再也忍不住悲切,扑往他爹身躯大哭起来。
夫人更是愤怒而悲痛,已恨小千入骨,若不是他,她怎会如此狼狈?
“绿小千,我要把你五马分尸,碎烂你骨肉”
她狂厉吼着。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