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乏力,甚且有些恍惚似的,就知已被在饭食中动了手脚,然而这种意念也只是灵台一现,立刻消失于无形!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石门终于被打开来,早又见那个细柳高挑,容貌艳丽,却是声音奇怪的道姑,嘻嘻笑着走进来,但南宫年却已乏力冲上去撕杀,他甚至以剑拄地,目迷五色的痴望着款摆柳腰而来的道姑。gugeyuedu.com
道姑先是在南宫年脸上抚摸一下,然后在他的胸上臂上一阵揉抚,笑道:
“施主,你不但长的令人心醉,一身肌肉也够结实的,可算是我来这吕仙道观主持以来最令我满意的了。”
南宫年怒目一瞪,道:
“无耻!”
一阵嘻笑声过后,那道姑抿嘴道:
“男子汉就该有这你种硬劲,越是蛮横,那才越够味呢,哈……”说着,一伸手搀住南宫年的右臂弯又道:
“施主,你快随我来,我领你去个好地方。”
南宫年似是有气无力的跌跌撞撞跟着道姑走去,二人一直走过远处的大石室,绕过正面大床,向左转过去,只见又是一间较小石室。
南宫年被推坐在一张软榻上,室中相当温暖,一张雕花枣木桌上,放着一应精致小菜,银壶银杯象牙筷,旁边放了一盏玻璃杯,桌下面一个火盆,靠墙处又是一面大镜子,一室暖香,令人欲醉。
道姑把南宫年扶在椅子上坐下来,忙又替南宫年斟满一杯酒,自己已端着酒杯,死盯着南宫年笑容满面的道:
“欢迎施主与我等爱河永浴,干杯!”
南宫年稍一迟疑,道姑早笑着把一杯酒送到南宫年嘴边,道:
“喝了吧!”
有一种无形抗力,在南宫年体内燃烧着,而使得南宫年没有多加思考的张口把一杯酒灌入口中!
那真是一杯香而醇的美酒,令南宫年真的产生一种心旌摇动的感受!
一杯下肚,道姑拉着椅子与南宫年并肩坐着,极快的又为南宫年斟满一杯。
不等道姑把酒送来,南宫年自动把酒一饮而尽。
道姑一见,吃吃一阵荡笑,一只手早在南宫年身上游动起来,一面浅声淫笑道:
“施主,我们听你说话,好像是南方人呢!”
南宫年木然的点点头。
道姑把脸向南宫年的肩头,又道:
“姓什么呀!”
南宫年这时候满口酒香,一鼻孔脂粉味,但却似是晕头转向的道:
“我叫南宫年!”
道姑美目上盼,嗲声爹气的道:
“年郎,咱们这是前世有缘,你从千里外来,我在这里等候,如此邂逅,你能说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南宫年冷笑又似苦笑,早见那道姑褪去外衣,一屁股坐在南宫年怀里,边举着杯子道:
“来,我们同干吧!”
南宫年真的已到了身不由己,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步,只得与道姑共同喝着道姑手中的酒。
道姑把酒杯放下,两条粉臂早又勾紧南宫年的脖子狂吻起来,而使得南宫年哭笑不得,但却无法抗拒。
就在一阵唔唔呀呀以后,那道姑索性脱光衣裳,死死的缠着不放,她扭扭蹭蹭的早把个南宫年迷惑得心神荡漾起来……
那道姑连拖带推的把南宫年推向软榻,不料南宫年这时才看清面前的道姑,她全身皮肤细滑白皙如雪,面貌美若天仙,只是胸部平坦,再往下看,南宫年一惊而起,怒指着那道姑,喝道:
“你究竟是男是女?”原来南宫年发觉道姑竟然也是个伟丈夫,怪不得昨夜见三个道姑在在床上“火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气忿加上恶心,令南宫年清醒不少,伸手一推道姑,已离开销魂之地的软榻。
“不知耻的妖人,快些给我滚开!”那道姑痴笑道:
“年郎.你好狠心啊!需知我比她们真正女子可强十倍昵,不信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双手向南宫年搂来。
南宫年在愤怒之下,似已清醒大半,随之功力也恢复不少,他不等道姑搂来,旋身一掌拍,道姑似是一楞,拧身侧跳,躲过一掌,不由“咦”了一声,也不知她是如何变化身形,竟然只一个回身,跟着一把白粉洒向南宫年,而使得南宫年狠狠打了个喷嚏!
南宫年究竟还未全总恢复过来,完全是他的灵机未泯,更在人妖的蛊惑而令他厌恶下,才冲出魔障,如今又见道姑施放出白粉,知道不好,只是石室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