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迎面飞奔而来。lehukids.com
郝运走近,是那么的和蔼可亲:“阿贝啊。你回来了?衣裳合不合身?”
郝贝连忙说道:“非常合身,这是所有衣裳中,我最满意的一件。”
郝运笑容可掬,连咳数声,欲语还休……
郝贝见状,才想起父亲准是来探听孙大娘的消息。“对了,年轻的爹爹,这次我到裁缝店,并没遇着孙大娘。”
“这么说,你只遇着孙雪儿了?”
“对,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就只有你们两人在铺子里?”郝运一阵紧张:“你有没有试穿衣服?”
“没有,我猜衣服一定很合身,所以就没试穿。”
郝运松了一口气:“你这么做是对的,孤男寡女,总是要避点儿嫌疑,免得人家说咱们没家教。”
郝贝闻言,父亲并没要自己再穿一次,感到十分欣喜,可以免去不少麻烦,他也决定以后不穿这件新衣裳,因为万一不合身,岂不是会被郝宝见笑了。
郝运低声问道:“你有没有代我向孙雪儿问好?我交代的是要向她们母女问好……”
郝贝猛点头:“有,我一共说了两次。”
“她有啥表示?”郝运追问,甚想知道雪儿有何反应?
郝贝忘了注意她的表情,至于被压个正着,那是糗事,岂可乱说?也就信口开河:
“哦,她非常高兴。”
郝运心中一阵喜悦,又问道:“难道后来你仍然没有遇着孙大娘?”
“我一直想等她回来,但她就是不回来,所以我只好先走一步了。”
“这么说,你一直和孙雪儿待在铺子里?”
“嗯。”
郝运拿眼瞧着郝贝,显得慎重:“就只有你们两人?”
“对,就只有我和她,两个。”
郝运表情为之怪异,复又细声问道:“她有没有与你说啥话?或是你跟她说啥话?”
郝贝心想可糟了,方才被孙雪儿这么一压,只急着要逃开,说了啥话,竟然全忘光。
郝运见他吞吞吐吐,已面露严肃:“快说,你不能隐瞒,不孝十几点,这点最重要。”
“可是我……”郝贝努力去想,仍是一片空白,只记得那一压使他呼吸困难,然后就全然忘光了。
“阿贝啊!你在想什么?”
郝贝听到父亲叫声,更是紧张:“我……我实在想不起来,我跟她到底说了什么?”
“你这么说是不正确的,你刚从小铺回来,怎可能马上忘记?难道你想瞒着你爹不成?”
“爹,我没有,我脑袋现在是一片空白。”
“岂有此事?我在你这种年纪,脑中从不会空白一片。”
“咱们可能不大一样……”
“不十样是有可能,但也不能差得太离谱,你难道怀疑我的遗传能力?”
郝贝被逼急了,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叫孙大娘,雪儿说不在,我要拿衣服,她说在这里,我说很好,她说很好,我说不必试穿,她说要试穿,我说用猜的尺码就准了,她说要试穿才会准……”
“停停停!”郝运急叫道:“你到底试穿了没有?”他深怕儿子在雪儿面前把衣服给脱光,那可是大忌违。
“没有。”
“没有?还好,然后呢?”郝运紧紧追问。
“然后……然后就呆呆地坐着等孙大娘回来。结果她一直没回来,我汉办法替您向她美言几句。”郝贝心想父亲一定会很失望。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来了。”
郝运果然失望地叹口气。
郝贝连忙说:“也许改天我可以再去找孙大娘。”
郝运道:“再去找她是正确的,不过我实在不相信你只跟孙雪儿说了两句话。”
“当然不只两句,只是有的忘记而已。”
郝运又紧张了:“阿贝啊!不管你们说了什么,都不该瞒着你爹。”
郝贝心想:“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并无隐瞒,只是被孙雪儿压得喘不过气,实在太没面子,这事不说也罢,反正并不影响父亲和孙大娘的关系。”
郝运瞪着郝贝,似在揣摩他有无隐瞒,但事实上他是揣摩不出,却也认为郝贝并无隐瞒,低声又问:“她有没有问起年轻的爹爹或是什么的?”
“这……好像没有。”
“阿贝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