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法,时而无声剑法,摆明是吃定两兄弟。kenkanshu.com
兄弟俩并肩作战,也因郝运有意先耍后揍,双方打得热,却势均力敌,互不让步。
郝贝但见老爹并非想象中那么难以对付,不禁甚有心得地说:“原来和爹比剑是这么过瘾,我早就该上手了。”
郝宝见他剑势松懈,登时急叫:“阿贝你搞啥?欠揍是是?”
他想迟到郝贝左侧,心想挨揍也该先揍弟弟。
哪知郝运早有预谋,黔笑一声:“来不及了。“树枝挥出厚劲道,点偏郝宝剑身,趁机而入,一个旋身已掠向他后头,树枝已巧捷地打向臀部,啪然一响,又脆又响:“呵呵!这招叫‘美人拍马屁’愈拍愈响。”
又是一棍打得郝宝往前扑,唉唉痛叫,但见郝贝停在那里偷笑,郝宝哪能咽下这口气,长剑一抖也打向郝贝屁股,啪然脆响,打的可全心全力。
郝贝想躲,已是不及,唉呀一声,连连后退,惊痛直叫:“哥你怎能打我?”
郝宝谑笑:“这叫‘连环马屁’,是爹哪还顾得了攻向郝贝。郝宝一招得手,也已奸笑:“我也没骗你,一屁换一屁,各不吃亏。”
“阿宝你竟敢暗算你爹?”郝运怒不可遏,反身攻势更是凌厉,非得要回十倍报复不可。
郝宝心知父亲要拼命了,自己也不敢大意,全力以赴,他知道父亲不会杀了他,是以攻多守少,再加上郝贝参战,局势并未太糟。到后来他干脆不守了,只顾猛攻。
郝贝见哥哥只攻不守,却未被父亲任何杀伤,心头为之哆嗦,也如法炮制,杀得兴起,还不时叫好。
郝运可惨了,顾及不伤儿子,用的又是相同剑招,难免处处受制,显得十分狼狈,眼看再这样下去,实在没面子,不禁大吼:“好什么好?马上你们就知道与爹为敌的下场!”
突然换了招式,突出“开心“及“无声“两剑招之外,啸声大起,宛若万马奔腾,冲向山巅,淬又如水银泻地,扑将下来,简直席卷整个宇宙,紧紧将兄弟俩困在游涡中,但见枝影幢幢,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只听得叮叮当当,宝贝兄弟长剑已脱手飞出,紧接着唉叫声不断传出。
这乃是郝运深藏不露的独有绝招“玉勒争嘶“,今日用出,果然不同凡响。
郝贝被揍得受不了,唉唉直叫:“爹……停手啊!你儿子快不行了。”
郝宝也趴在地上不动了。
郝运这才撤了剑招,威风凛凛地立在两人前头:“好小子,你爹不发疯,你们以为好欺负?”郝贝模着臀部,一脸苦丧:“我们哪敢欺负爹?我们哪是的对手?”
“知道就好!“郝运瞄向郝宝:“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你爹?”
郝宝可被揍惨了,除了臀部,左眼眶也被盖了一记树枝,圆圆的青肿,暗自叹息:“看来卤肉饭和卤蛋全吃了……”扭动一下臀部,仍觉得疼痛,干脆不起来,仍然趴着。
他可不想再谈及偷袭一事,免得父亲又毛了火,屁股哪能再挨揍,还是岔开话题的好。
“爹你这招是不是私招,我们怎么没见过?”
郝运想及数年来的顾虑,深伯管不了儿子而留了几招,今日用起,果然效果良好,自是得意非常。
“你爹不曾用,你们哪来见过?嘿嘿!我得留一手,免得你们造反,我哪能教训你们?”
宝贝兄弟俩闻言,不禁四目交接,心头秫然无奈。
“阿贝你见着没有?爹实在很自私,偷留了绝招不肯教我们。”
郝贝泄气道:“如此老爹让我感到很没面子。“郝运笑脸一拉:“阿贝,你竞然说那个(老)字?”郝贝道:“没办法,这是你暗杠的代价。”
“爹只不过留了两三招而已,你们岂能那么现实?”
“什么?两三招?那么多!“郝宝大叫:“一招就不得了,还两三招?不老也得老……”
郝运怒道:“阿宝你还说那么多(老)字?”
“不多,不多,才两三个字而已,老都老了还怕什么老……”
“你敢!”
郝运怒意又起,一个欺身,树枝复往郝宝臀部抽去,抽得他唉唉痛叫,再也不敢叫“老“。郝贝见状想起,郝运一个转翻,见他逃开,二声“哪里逃!”也扑身抽了过去,郝贝唉呀一声,仍就吃了一鞭,频频叫痛。
郝运这才又有了笑意:“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造反?”一脸老大姿态,摆的甚是威武。
郝宝不敢再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