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打得宝贝兄弟如爆花生米,四处乱跳,唉唉痛叫,还好。始终未吐过一口鲜血。
原是宝贝兄弟服过千百株奇异灵芝,尤其是那株正品万年雪灵芝,其功能正是保护心脉而已。
挥击数掌,令天山宣泄不少怒意,也未想及自己凌厉掌力劈不死对方,是否对方修为过人,他只想痛痛快快发泄心中怨气,打了数掌,他突然有个想法:“你爷爷囚我半生,我也要把他孙子关在这里,让你们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抓起宝贝兄弟,提小鸡般提回山洞。
令佳玉见着两人还有活命,不知怎地,也升起一丝庆幸欣喜。
令天山将两人丢在地上,冷笑道:“把他们铐上,一人一把脚拷。”
令佳玉想借此整整两人也好,遂依言将宝贝兄弟拷上,黠笑道:“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郝宝糗叫:“不怪你怪谁?从今以后,我跟你没完没了!”
令佳玉想伸手勾住他下巴,却被他闪开,格格笑道:“你没有以后了,这机关是你爷爷所设计,外面的进不来,声音却可以传进来,里面的就更惨了,不但出不去,连大吼大叫,外面都听不到;你想想看,要是有人在外面找你,你却无法告诉他们你在哪里,然后他们又走了,那种滋味足够你享受一辈子,哈…”
令天山怒笑:“当年你老混蛋困了我,现在换你们也享受享受他的杰作,方能消我心中恨意。”
郝宝叱道:“你们都是恩将仇报,将来不得好死。”
令天山大笑:“你骂吧!骂久了,人家还会把你当疯子,老夫要走了,先好好喝它几杯,再去找你爷爷算老帐。”
令佳玉也黠汕笑道:“你是我看到所有男人中最笨的一个,我怎会看上你,别自作多情,有空儿我会再来,替你们送点好菜,也算是我们一段姻缘啦!”
祖孙俩一搭一唱,已反身慢步离去。
宝贝兄弟可急了,要是两人一走,他俩不就要困死在这里?
郝宝叱叫:“你们会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给我记着,这笔帐,我会要回来——
”
回答的只是捉谚笑声,令天山祖孙俩早已消失雪堆中。
宝贝兄弟叱叫一阵,也累了,双双坐于地面。
两人相对一眼,莫名地也发笑起来。
郝宝瘪着脸道:“大姑说的没错,一见钟情果然麻烦多多。”
郝贝道:“我看不止麻烦,而是麻烦透顶,随时会有丧命可能。”
郝宝叹笑:“没想到这次会栽的那么惨,爷爷早就有察觉,只怪自己猪哥心.一点都没想通,还帮着她把老野兽给放了,真是瘪。”
郝贝郑重宣布:“以后我还是由媒婆做媒比较好,免得跟你一样被人耍了。”
郝宝立即制止他:“要有志气,一次失败算什么?天下女人那么多,开除她一个,算她倒桅。”
郝贝问道:“你还要追尽天下女人?”
郝宝猛点头:“此心已定,永不改变。”
郝贝皱眉道:“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觉得这样做,对我打击很大。”
郝宝疑惑:“你有什么打击?我失败也是我受打击,你还不是完好如初?”
郝贝苦笑地指着自己紫青脸容:“我的打伤是有形的伤害,比你无形的内心更难忍受。”
郝宝歉声笑道:“对不起啦!将来情况会慢慢改变,到时我再报答你。”
郝贝叹道:“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郝宝干笑:“不会,不会,我们俩一定会长命百岁。”
郝贝叹道:“现在如果出不去,活一百岁可比死在这里还难过。”拉着铁链,十分无奈。
郝宝也想及左脚还被拷着,立即摸出灵邪宝刃,笑道:“还好那坏女人没把宝刃给骗走,否则我们可就栽定了。”
运起功力,猛往铁拷切去,铁拷应刃而落,两人重获自由。
郝贝摸着被拷疼足踩,问道:“要是坏女人当时向你要宝刃,你会给她吧?”
“给,当然给,连心肝都会挖出来给她。”郝宝笑的甚瘪。
郝贝道:“把她抓来囚在这里如何?”
郝宝黔笑:“哪有这么简单,我要把她丢在湖中,然后把她电成狮子头,跟我们一样。”
宝贝兄弟互瞧对方头发,支支粗直,如刺狠,已自嘲瘪笑。
郝贝道:“我们就这样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