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孙大娘裁缝店行去。
从窗口,郝运已瞧及孙雪儿细心地在缝一件花红衣服,秀发披肩,含情甜美,依然清新可人,郝运瞧得心情为之舒畅,却仍暗自责怪孙雪儿失了约。
“写了这么一封漂亮多情的信,竟然把它给忘了?”郝运已想好待会儿要如何兴师问罪,不过那种问罪也只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之类而已。
虽然责怪,心情可不差,拿出信箴,暗暗晃向窗口,嘴巴还努努嘘嘘,希望孙雪儿能见着,并且希望孙大娘别见着。
努晃几次,孙雪儿终于发现有人在窗外,转头望去,乍见郝运,亦显吃惊。
郝运则笑容尽房,嘴巴张呀张地说道:“快出来呀!约会时间到了!”尽管嘴巴张得圆大,却不敢发出声音。
孙雪儿瞧不懂他说些什么,一脸茫然。
郝运见她如此反应,心知此招无效,立即又拿起粉红信箴晃个不停。
孙雪儿显得娇羞,以为郝运要送来情书,一时不知所措。
郝运瞧她如此举止,心花为之怒放,暗自幻想她不是故意失约,而是害臊才不敢来。
不知哪来的胆子,他已细声说:“没关系…我原谅你……
孙雪儿听得莫名不解:“原谅我什么?”
“约会啊……”郝运说出口,但觉过于大声,又觉得不妥,赶忙收口,免得孙大娘听见。
孙雪儿听得模糊,已娇笑说道:“没关系,你说吧!我娘不在,送衣服出去了。”
郝运如获大赦,马上走入店铺,孙大娘果然不在,这岂不正好?然而想及要正面说出感情事,他也不能处之泰然:“这信……”捏了捏手中信箴,始终没说出口。
孙雪儿红着脸:“信,怎么了?”
“信……信……”郝运还是说了:“不是你写的?你还约了我……”
“我写的?!”
原是以为郝运要送信来,没想到却变成自己写的,孙雪儿诧然不解:“没有啊……”她接过信箴?想瞧瞧写些什么,乍见之下,竞是邀约信箴,纵使她最近对郝运较为亲切,也还没达到邀约谈情地步,不禁满脸通红:“我没有,这信不是我写的!”急忙将信箴丢还郝运,神态困窘己极。
郝运也怔住了:“你没约我?!”
“没有……”
“那这信……”
“不是我写的。”
“早上你也没送信,也没碰上阿宝他们?!”
“没有。”
郝运顿有所觉,嗔骂一声“这小子!”困窘地说道:“一定又是阿宝搞的鬼,我这就去找他算帐!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
红着脸他也拱手离去。
孙雪儿不知如何应付,呆呆坐在那里,远瞧着郝运背影,直到他消失,仍自呆坐着。
郝运一路奔回家,哪能见着宝贝兄弟影子?
“这小畜牲,竞敢耍你老子?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气头上,连“老”字都说出来,不必多想,他早料到宝贝兄弟必定是去找奇女、幻女两姊妹,他也快步追向尽花谷。
可惜前后已差近半天时间,想追着可能不大容易。
及至黄昏…
宝贝兄弟慌慌张张已奔至尽花谷。
来不及通报,两人已往谷中闯去,惊得冰心美人亲自迎敌,复又发现来人是宝贝兄弟,转为轻笑:“阿宝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郝宝马不停蹄奔来,苦笑道:“能耍出把戏就好了,大姑你最近有啥事发生?比如说有人像我一样闯进来?”
“没有啊2一切都很平静。”
“奇女、幻女呢?”
“她们也没事;正在后院玩得开心。”
郝宝欣慰一笑:“还好赶得及,快带我去,我要把她们带走了!”
拉着郝幸就想奔往后院。
郝幸被扯得迷糊:“阿宝到底发生何事?看你如此神经兮兮?”
郝宝勉强一笑:“没事没事,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带走她们以后?什么事也没有。”
郝幸道:“明明有事,还说没有?阿贝你说,不得隐瞒。”
“我……我……”郝贝有口难言,急在那里。
郝宝只好说道:“真的没什么事嘛2只是家庭纠纷,我说爹是老不修,到处乱追女孩,爹就要杀了我,为了保护我和奇女、幻女,只好先走一步,免得遭殃!”
郝幸闻言倒也相信郝运会做出这件事,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