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何昭找人在监狱里动手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了。
也是出于一部分遵纪守法的考量。
等苏月月出来了,他会让她没办法在社会上立足,只能远远地逃走,隐瞒姓名和经历,当个没有名字和脸的透明人。
做最辛苦的活儿,拿最低的工资,看无数人的脸色。只有这样,她才会意识到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事。
“别想那么多,我最近确实工作上事情很多。不用担心苏月月他们家的问题,你的朋友跟我说了,让我尽量开导你。”
苏洛洛眨眨眼,“阿歌?”
阿歌又和二叔说什么了?没告她的状吧?
“她说你心太软了,尽管这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我们两个人都觉得,对你来说,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但是这不该是你的问题,所以我只是希望,如果你遇到了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找她,或者找我商量。当然我希望你可以第一时间找我。”
苏洛洛继续眨眼:二叔偶尔和阿歌吃醋的幼稚也好可爱啊。
她想,我怎么现在会如此喜爱这个男人。就像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春天的细雨和云层后的阳光。
他是如此不可或缺。
最后她说,“我知道了。以后有事情,我第一个找你,找不到你,我再去找阿歌。”
霍司宴听到了令自己十分满意的回答,点点头。
他们安静地吃完了这一顿晚饭。
苏洛洛解决了一桩心事,躺在影音室的沙发上当尸体。手里抓着遥控器一直换台,“二叔,今晚看电影吗?”
“好啊,你想看什么?”
她想了想,“那就看怦然心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