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意不用右手?”
宁墨再次摇头:“当时形势也是紧迫,我出全力攻他,他应该会尽力应付。而且他若是刻意掩盖身手,也会引起楚沉的怀疑!”
我听得呆了又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宁墨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回复了平日嘻笑的模样:“原来我是猜错了!我以为是萧然杀了老丁叔,木雨润刺伤了你!”
我回想一下,摇头道:“不可能!他们提前一天离开了射日庄了!所以刺我一剑的人必不是木堂主!”
宁墨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头脑:“笨!不动脑筋!难道不会是对手的障眼法?我派人查过,他们从离开到抵达极乐宫比平日正常需要的时间多了三天!这三天是干什么的!”
多了三天?
“也许是用来游山玩水!”我苦苦思索。
宁墨再次敲我的头:“连一个二流的聪明人都会想到,他们之所以提前离开,是因为急着向楚沉复命!又怎么会游山玩水!”
我尴尬的摸摸头:“嗯。我一直很笨!宁墨,我能算几流聪明?”
半晌宁墨没有吱声,我诧异的回头,难道宁墨会放过这个大好的嘲笑我的机会?
果然不会。
只听宁墨嘻笑的声音道:“几流?还没数得过来,手指头脚趾头加上都不够……”
哼!
臭宁墨!
十月末,楚沉亲自前来迎亲。
宁墨特意选了四个孩子跟我走,宁青,宁倩,宁飞,宁雁。
一路劳顿,终于来到极乐宫。
极乐宫位于交通非常便利的中原腹地研州。
在郊外依山而建,巍峨壮观。
万间宫阙,在山间分布,错落有致,富丽堂皇。
已是深秋,秋风已有萧瑟之意,山中层林尽染,色泽丰富,层次俨然。
“这便是,极乐宫了。”楚沉忽然低声,在我耳边轻轻笑道。
顺便吮吸我的耳垂。
异样的刺激。
我羞红了脸,伸手推开他。
他有些肆无忌惮的跑到我耳朵边吹气,呵呵的笑。
他是能肆无忌惮。
一直都躲在我的轿子里,四周都是低垂的帷幕。
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十一月初六,是我大婚的日子。
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整整折腾了一天。
夜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坐在洞房里,安安静静的等他。
等我的良人,我的夫君,我一生的眷恋,芳心之所系。
不知道是房间弄得太热,还是我穿得太多,一阵一阵的潮热涌上来,将我的面颊烧的滚热。
想起来时陈婶的拳拳叮嘱,谆谆教诲,教我在洞房花烛夜所要做的所有事情。
更加的觉得火烧火燎。
害怕。
期待。
不安。
然而那人迟迟不来。
你痛我快
一直等到二更天,他才进来。
那时我已经在焦虑和燥热的双重煎熬中几欲晕去。
他有些踉跄的进门,掀了我的盖头,亲了我一下。
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喝多了?”我深吸了口气,问道。
他又蜻蜓点水一样吻了我的嘴唇,唔了一声:“他们不放我走……急死了……好不容易脱了身……想小山……”
我缓缓抬眼,他一身吉服,满面飞红,眼神迷离,痴痴的看着我。
一阵紧张的眩晕,接下来会怎样?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枕头,下面藏着那本十两黄金买来的极乐君行欢图。
我悄悄的压在嫁妆箱子里偷偷带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他缓缓站起身,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小山。”
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瞧他,忽然觉得他就是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
刺目到我根本无法正视。
小山。
他又叫了一声,我不敢答应,总觉得应了他仿佛就会失去什么。
他的嗓子似乎有些发干,声音有些变调,自己走过去,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咕嘟灌了一气。
然后轻轻的笑了笑,开始脱衣服。
一直听见悉悉邃邃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飞快的用眼角扫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