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任他摆布,由着自己的本能跟他纠缠。11kanshu.com
心底非常快乐,只想紧紧抱着我的爱人,将他挤进我的身体,从此合而为一,再没人能够将我们分开。
迷迷糊糊中他终于轻轻分开我的腿,那里已经濡湿一片。
他的喘息呻吟忽然有些失控,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花芯,在那里反复轻柔的轻抚。
小山,他有些含糊的叫我的名字,声音里似乎充满着难耐的痛苦。
很痛苦么?
我张眼瞧他,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集合着痛苦和快乐,颠倒众生,令人心醉神迷。
极乐往往伴着极痛。
他俯身,伸舌舔试吸吮花芯,滑过那里一个特别敏感的所在。
尖锐的刺激让我尖叫出声,不知道是痛还是快。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烧焦,已经被风浪甩到巅峰,全身酥掉,化烟化灰……
还没结束。
他将什么东西顶住我柔软的入口,不知怎地一下子刺进来,刺进我的身体,在里面轻轻的滑动。
剧痛如刀割。
我大叫了一声,忽然醒起陈婶好像对我说起过,第一夜会很痛。
于是忍住不再叫。
他的表情陶醉,身体上上下下的摆动。
似乎非常的快乐。
可我还是痛。
我忽然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会痛到无法忍受。
委屈到不行,泪水哗啦啦的就下来了,可是还能够咬牙忍住不叫。
他忽然抽身而退,有些仓惶的抱住我,在我耳边焦急的呼唤:“小山!怎么了?”
我睁眼,委屈:“痛!”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忽然从快乐的巅峰跌入痛苦的深渊。
他将我抱得紧些,轻声哄我:“没事小山,第一次都会象割裂一样痛。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下次不了……以后不会再痛了。”
慢慢的亲我,从眼皮一直亲到脚趾头。
手指轻柔的抚慰我的伤口。
“没事。你可以再来。”我抹了抹泪,坚强的看着他。
他轻轻的笑了笑,再次亲了亲我的额头,“不急。下次再来。伤口要休息。你痛我快,没什么意思。”
他慢慢躺在我身侧,哄我睡觉。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个名字叫小山?”他低声。
整整被婚礼折腾了一天,又被他折腾,我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他偏过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因为你的胸脯,高高的象两座小山……”
嗯?
我警醒了些,果然是个伪君子!
开始就没安好心,枉我还真当他是个迂夫子,给他起个美名叫山芋。
又被占了便宜。
不甘心。
找补回来。
我艰难的撑开发涩的眼皮,掀开被子,将目光扫向他的腰间。
那里潜藏了一个小小的罪犯,刚才把我刺的生疼。
因为刚才退的仓促,没有得到满足,那里依旧骄傲的挺立着,在一团漆黑的萋萋芳草中,笔挺漂亮。
“我的穿云箭还很神气。”我坏笑一声。
“穿云箭?”他一愣,本能的将自己藏进被子。
我不动声色:“那个紧绷绷的象一支弦上的箭,刚刚穿过我的身体,我叫云笛,那个当然叫做穿云箭!”
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些,反反复复的亲我。
太倦了。
我终于敌不过铺天盖地的困意,昏睡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楚沉在我身边沉睡,安静的仿佛一个婴儿。
我亲了亲他漂亮的眉眼,幸福的抱住他。
他身上的亵衣柔软舒适,带着淡淡的清香。
嗯?
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昨天他的衣服不是都变成碎布条了?
将他推醒:“昨天你是怎么又拿到衣服的?”洞房里忘记放一件换洗衣服了。
他疲倦的睁眼,将自己往我怀里钻了钻:“我磨了一块墨。”
磨了一块墨?
什么意思?
他没有再向我解释,继续在我怀里要睡。
我慢慢的亲他,不让他睡去。
他有些被动的勉强迎合,似乎非常的累。
轻轻剥开他的衣服,伸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