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丝,一字一叹的啄上她的脸颊,下颚,唇角……而后终于找到可以深入的唇瓣,用力吮吸之后长驱直入舌尖游走,唇齿相侵。激烈而又短促的呼吸声在房内重重响起,很快便传到了外间期盼已久的王妃耳中。
骆王妃一下捂住嘴巴,蹲身迈开两步,笑得像是只偷腥得逞的猫儿一般。
“有戏有戏!红锦,阿唐,我们可以回去了。”骆王妃命红锦打伞,阿唐另撑了一把跟在身后,走了两步,被雨中的噼啪声一打,骆王妃似又再次想到:“红锦,你一会去传令,命人守在这院门外,三天三夜,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他们。啊哈,这下我终于要有儿媳妇了!”
骆王妃心情舒畅,连迈出的步伐都是兴高采烈。
浓重的雨声掩盖掉了她太过激昂的高音,却不妨碍白晴雨从险些迷失的激 情中清醒。
一个手刀将就快要在她身上肆意胡作非为的某人敲晕,白晴雨退出床沿脱下已经粘腻在她身上,无暇蒸干的阴冷外衫,催动内力快速的将里衣烘干。
屋内仅有的男人已经被她一掌敲晕,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非礼、衣着,仅是将内衣蒸干便耗去了她不少的内力,更遑论还要为了后面的救治……
从外衣带上解下随身携带的简型医囊,身着浅白色的里衣,白晴雨翻出灯笼里的烛台在桌上点亮。金针过火冷却,三两下扒去本就被某人折腾地所剩无几的衣衫,认准穴位,带上内力,刺下。
她要一寸一寸,将芙蓉帐的毒素分隔开来,而后再行医治。这是她这些年来同师父一起钻研出来的,要知道,娘亲闲来无事喜好研究出的春 药,对于一个行医治病的大夫来说实在是项极大的挑战。
很快,金针便布满了骆炅的全身,白晴雨的额头也隐出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随手拭了拭额头,她呼出一口浊气。总算大功告成了一半
看着昏厥在床上,全身扎满金针的骆炅,白晴雨不由得一下笑出声来。
“还真有我们初见时的几分模样。”
谑笑的扫了眼此刻被针扎得如同刺猬一般的骆炅,白晴雨从医囊中取出一只小瓶,拔开瓶盖轻轻一倒,几粒芝麻大小黑虫便从瓶中落入了她的掌中。
轻声喟叹,今日她的这些宝贝便就要在这里被白白浪费了。当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烫了一根金针挑破骆炅的手指,便捻起一粒芝麻大小的黑虫轻轻放在他的伤口。片刻须臾,“芝麻”便成了两粒那么大。
按下心神,在每两处金针之间细细找准脉络,刺出伤口,而后将芝麻覆上……
很快,小芝麻便有了西瓜虫那么大,而后是瓢虫、水蛭……
当骆炅身上的毒素全都被吸尽之时,地上已经扔了五条“水蛭”。它们扭曲拱动,如同生物界所有会做那事的生物一般,已经迫不及待的正在xx(消音)了。
无暇观赏生物界的虫类繁衍,白晴雨忙着观测骆炅身上是否还残有余毒。收起金针,推宫过穴,当她最后搭脉给骆有之做最后检查的时候,某人已经眼皮颤动,悠悠地转醒了过来。
“……晴儿?”
紧紧盯着她身上单薄的浅白色里衣,骆炅下一刻便回目往自己的身上瞥去。
未着寸缕!
好不容易退下的火红又唰地回到了脸上。就连脖颈和身体都透出淡淡的粉。
什么情况!?病情反复!?白晴雨被吓得面色一变,搭在他腕上的手指都有些找不准脉。
“晴儿!你…你!我!”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总之他一骨碌爬起身来,一个不稳便摔到了地下。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白晴雨才发现某人已醒的事实。弯腰靠上某人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便后仰身体,伸手抬出两根手指晃了晃问道:“这是几?”
里衣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岔开,露出浅白色里衣下皙长而优美脖颈,以及锁骨尾梢处的浅痕梨涡。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过这章会有肉的……
看!地上的五只虫子。
现在有个问题,吃 还是 不吃?
第四十四章
白晴雨里衣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岔开,露出浅白色里衣下皙长而优美脖颈,以及锁骨尾梢处的浅痕梨涡……
外面,乌压压的云层滚滚浓厚,越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