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过来,也还好这姓秦的还有一点良心,派了一个小丫头来照顾。今天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左元敏道:”那一天朱仙镇一别,至今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封飞烟颇为吃惊,掐指一算,说道:”那岂不是睡了一个多月?”左元敏道:”看样子的确如此。”封飞烟道:”岂有此理,下回要让碰他父子俩,不将他打个半死,难消心头之恨。”左元敏亦摇头道:”秦北辰恩将仇报,确实是不应该。”
封飞烟道:”后来有一天忽然可以从床上坐起,只是周身乏力,正想那个丫头怎么还没来,没想到才这么想着,房门一开,那个小丫头就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问她:”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他还是笑着不答。继续问她:”是不是你奉命不能跟说话?'他这才点点头。”
”那个时候才刚醒过来,跟现实世界脱节,第一个碰到的人却什么话也不能说,差些没有当场哭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老嬷嬷进来,一进门劈头就说道:”姑娘醒啦?老身来伺候你穿衣。'她这话一说,才惊觉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穿的衣服了。不过现在想来,昏睡了一个多月,她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后来又过了两天,的力气逐渐恢复,突然旧有一个老头子进来看,还没来得及反应,秦北辰就跟着冲进来,指着说道:”就是她了!'一见到秦北辰,立刻从床上跳起,想送他一个巴掌尝尝。那个老头子拦在前面,出手与过了几招。随后力气不济不敌,让他点了几处穴道,五花大绑地送了出去,走了一天一夜,最后才知道他要把送给紫阳山门的人。这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左元敏道:”这都要怪你父亲名头太大了,所以人家才会想拿他的女儿去领功。对了,等一下要是到了紫阳山,你千万不要主动暴露身分,免得多惹事端。”封飞烟不以为然,”哼”地一声,说道:”他越是怕爹,就越不能削爹的面子。”
那小茶忽然说道:”封姑娘可别想远了,那姓秦的父子并不是紫阳山门的人。他要抓你来献,全是他自己的主意,跟紫阳山可是一点关也没有。”左封两人一起看着她。小茶道:”抱歉,不是故意要听你说话,可是你说得太大声了。”
左元敏道:”那秦北辰父子既然不是紫阳山的人,那为何会对张堂主这般恭敬?而且还主动冒着事败得罪南三绝的风险,亲自送封姑娘上门?”小茶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左元敏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柳新月的姑娘?”小茶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
左元敏道:”那天秦北辰有提到这个名字,也提到了柳长老这几个字。不瞒小茶姑娘说,这个新月姑娘还有她的父亲柳辉烈,与封姑娘都与她照过面的。严格说起来,封姑娘还救过秦北辰一命,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恩将仇报。”封飞烟道:”这一点就别说了,免得想起来就一肚子气。”
小茶道:”原来如此。秦公子对新月姑娘一往情深,在此之前,他就为了新月姑娘,做过不少疯狂事,所以你说他对封姑娘忘恩负义,那倒是像他做得出来的事。唉,其实秦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家世也算不错,不知为何柳长老总是看他不顺眼,就是不赞成他两个在一起。”
左元敏回忆起那天碰到柳新月与秦北辰的情形,那柳新月那张素净白皙,忧郁又多愁善感的面庞,立刻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左元敏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才擦肩而过的云梦,柳新月那股神气,在云梦的脸上也曾出现过的。那是什么时候?左元敏记不太得了,也许是在某些月圆的深夜里,还是某些特定的节日当天,总之,云梦过得并不如她外表那般潇洒。
左元敏心思纷乱,一下子拉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恍恍惚惚间,耳里只听得封飞烟道:”所以这姓秦的便痴心妄想,献上这个礼物,用来拜托你家小姐,利用职务权力的关,让你的柳长老屈服?”小茶道:”这的确是他的目的之一,不过最主要的,秦家在地方上的生意,皆要倚赖紫阳山的鼻息。而现在却因为新月小姐的事情,柳长老大发雷霆,不论于公于私,这样的情势都相当不利于秦家。秦日刚特意携子前来,自然是想演一下双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