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南如何?”清儿道:“但凭公子按排。yueduye.com”却听那小瑕问道:“却不知公子家居何处呢?”赵仲谋道:“在下原居大名府云龙村,只是离家多年,也不知旧居现已如何。”小瑕又问:“那公子家中还有何人?”赵仲谋道:“别无他人,就在下一人而已。”小瑕便不再追问,只伸手偷偷扯了扯清儿的衣角,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清儿知她在取笑自己,暗示赵公子赎身之意,心中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在赵仲谋面前发作。三人无语,用罢酒菜,便欲离去。
忽听酒楼外人声喧哗,数百兵丁抢上前来,顿时把酒楼团团围住。一名带兵的武将在马上高声喝道:“本将军专为捉拿拐带人口的而来,不相干的闲杂人等都给我滚了出去。”赵仲谋心想原来是官府拿人,却和自己不相干,于是和清儿、小瑕跟着众人走出楼去。但见楼前众兵士执刀在手,排成一圈,围在楼前,只留出三尺余宽一条缝隙,容众人离去。赵仲谋见众人走尽,当下与清儿、小瑕正欲从圈中走出,忽听马上那将官喝道:“好小子,放着本将军在此,却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走人!”众兵丁闻言,一齐挤拢,顿时将出口挡住,把赵仲谋等三人围在当中。
赵仲谋心下诧异,暗想莫非他们认错了人,找到我头上来了。当下一回头,向那将官说道:“军爷何故拦住我等去路啊?”那将官指着清儿、小瑕二人怒道:“好小子,你拐带了人家偎翠楼的姑娘,还跟我假作不知!”赵仲谋道:“军爷误会了,这二人是我用一千两银子从偎翠楼赎来的,并非拐带啊,二位姑娘也可作证。”那将官“哼”地一声道:“她二人现在你身旁,受你挟制,又怎敢开口辩白?”赵仲谋心想:“无端惹上这等官司,偏又遇上个不讲理的。”当下又道:“在下有二位姑娘的卖身文书,亦可作证。”说着从怀里取出二张文书,交到那将官手中。却不料那将官拿近一看,大声道:“假的,这又骗得了谁?”说罢,便将那二张文书撕得粉碎。
赵仲谋见他如此武断,不禁心下大怒,但想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又不愿意表露武功,只得稍加忍耐,当下上前几步,离开清儿、小瑕二人三四丈远,说道:“军爷说小人挟制了二位姑娘,以致二人不敢求救,那现在小人离二位姑娘四丈有余,又有将军在场,二位姑娘所说,当可为证了吧?”那将官不答,径问清儿、小瑕二人道:“你二人可是被他拐带?”清儿、小瑕齐道:“不是!”那将官怒道:“你二人如此不识好歹,定要维护这小子,好,那就一并带走,待本将军慢慢审来。”言罢,便有二名兵士持索来绑赵仲谋。赵仲谋见那绳索并不甚粗,凭自己功力,当能迸断,当下也不抗拒,有心要看看这清儿、小瑕二人是否出手相救。
果听清儿娇喝道:“且慢!”那将官对她倒也不敢得罪,似是见她美貌绝伦,未敢侵犯,问道:“你有何话说?”清儿道:“确是这位公子替我们赎的身,我二人当可为证,赵公子未曾说谎,军爷为何不信呢?”那将官一时无言以对,只道:“是非曲直本将军自有公断,待到了大堂,你等再说不迟。”清儿冷冷地道:“好一个武断的军爷啊!我们若是不去呢?”那将官怒道:“那还由得了你们么?”清儿不语,向小瑕略使一眼色。
小瑕一点头,身形一晃,已欺近一名兵丁,夹手夺过他手中单刀,刀光一闪,砍断了赵仲谋所缚绳索,跟着单刀横劈,在身前三名小卒持刀的右手上各划了一道三寸来长的口子,三人单刀落地,几乎是同时发出“当”地一声响。赵仲谋见她刀法娴熟,运转如风,适才一刀砍断自己所缚绳索,但手臂上却不留半道刀痕,可谓深浅把握得极准,自己自忖武功稍胜此人,但单以刀法而论,却有所不如。只见小瑕又接连踢出两腿,踢倒了身边两名小卒,乘势跃起一丈来高,提刀直向马上那将官头上劈到,那将官猝不及防,待想到要侧身闪避时,单刀已劈至头顶,小瑕右手略缩,单刀刀尖从那将官鼻尖闪过,轻轻一刀砍断了他坐骑的缰绳,跟着又是一腿踢出,重重地踢在马腹上,那马吃痛,长嘶一声,顿时人立起来,把那将官摔落在地。
清儿见那将官狼狈地爬起身来,伸手摸了摸鼻尖,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上前问道:“将军大人,现在还要拿我们么?”那将官大怒,但又心中惧怕,不敢发作,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清儿见他不语,笑道:“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这可就走了?”当下轻轻拉过赵仲谋的手,从小瑕适才打开的兵丁缺口中缓步走出,小瑕提刀跟随在后。赵仲谋心道:“没想到我今日花一千五百两竟买来两位武功高手,真是有趣!”当下也不作声,和清儿、小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