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即为完婚而来,因时间匆促,男方苦无住处,遂商借此地。186txt.com”
“叔山因与周老镖头为道义之友,不容推辞,并因此事若在分店办理,诚乃佳话,遂慨然相诺,但仍恐责任重大,便以本店传递消息之法,章陈总店,蒙总店谕示可行,方始通知周正方。”
“周镖头遂散发请柬,并将乃婿郑子川安排居住店中,岂料事成定局之后,却发生了想像不到的变故!”
雷啸天道:“可就是‘兖州’的事?”
樊叔山颔首道:“正是,约在三十六天前,‘兖州七怪’突然命人持柬来拜,柬上文字十分客气,但却要求本店,不再过问郑、周两家喜事,并一再声明,七怪不愿开罪本店,只是若本店借供周府应用的话,则七怪将视本店为周府财产!柬中之意十分明显,七怪将不惜以任何手段破坏此事!”
雷啸天道:“樊兄怎样回复七怪的?”
樊叔山道:“我立即亲封拜柬,诚恐七怪所差之人言难尽意,派手下干员亲往,柬上声明,七怪函迟,借屋事早已定局。并至诚询问,七怪与周家有何仇恨,可否容我以‘天下一家店’的名号出头,代两家化解此事。”
雷啸天道:“樊兄作的对,七怪之意如何?”
樊叔山突然怒容满面,一拍桌案道:“七怪回函,竟与第一次拜柬相同,居心也是十分明显,因之我一面禀陈总店,一方面约周镖头详谈。”
雷啸天哦了一声。
樊叔山道:“子川年方双十,从未到过北地……”
雷啸天中途接话道:“樊兄说的自不会错,只是啸天不甚放心,若无什么不便,可能请郑老弟他移驾此间一谈?”
樊叔山颔首说好,立令亲信请郑子川,不多时,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由人带路推门而进。
宾主稍加客套,随即落座,雷啸天转对樊叔山道:“还是樊兄与郑老弟谈问吧,啸天不便僭越……”
樊叔山诚恳的插口道:“雷兄若如此想,岂非见外,请!”
雷啸天道声“放肆”,对郑子川道:“在下姓雷,字啸天,听此间主人樊兄说,老弟为‘点苍’一派高手,敢问郑老弟尊师是哪一位?”
郑子川道:“家师‘宋海翁’。”
雷啸天恍有所悟,道:“可是昔日,人称‘东海老渔’的宋大侠?”
郑子川道:“正是,不知雷朋友何故问及家师?”
雷啸天着了樊叔山一眼。
樊叔山接话道:“令岳可曾和你谈过,兖州七怪的事?”
郑子川点头道:“谈过。”
雷啸天道:“令岳是怎样说的?”
郑子川道:“老人家曾经问过我,知否兖州七怪。”
雷啸天道:“没问别的话?”
郑子川道:“因我根本不认识‘七怪’,所以老人家也没再问。”
雷啸天哦了一声,有顷,正色道:“现在有个消息告诉你,但你听了不必焦急,更不可去追问令岳,不知你能否答应我的要求?”
郑子川道:“请即示下,我遵命而行。”
雷啸天道:“七怪前曾令人通知我们,要求我们不要过问你与周府婚事,但因樊兄与令岳父交深,已函拒七怪!”
“不过我们深知七怪不会无的放矢,婚期即届,可能横生是非枝节,现在通知你,你要日夜自己小心。”
郑子川年纪虽轻,却极豁达,笑道:“深谢预示,此事没这么严重,子川当有自全之道。”
仇磊石正色道:“恕我斗胆说句闲话,事由敝分店发生,一切,当由敝分店安排,祈郑兄莫令敝分店为难。”
郑子川道:“那是当然,子川理会的。”
大家又说了些闲话,郑子川告辞归去,仇磊石剑眉深锁,沉思久久,方始对雷啸天道:“大哥,郑子川交给大哥可好?”
雷啸天道:“可以,二弟放心吧。”
仇磊石转对樊叔山道:“樊兄,一切是不是都照预计安排好了?”
樊叔山虽经总店“金令”示意,本人为人也忠厚坦诚,但总觉的这位年轻的总督监,当不了大事。
因之在问对下,虽仍客气,但却没有恭敬,不过他对雷啸天,看法两样,听仇磊石问及大局,一笑道:“总督监放心,属下早已安排定局!”
仇磊石聪明至极,早就发现樊叔山对自己没有看重,但他并不放在心上,大局紧要,因之依然郑重的说道:“樊兄,不论是郑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