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爹爱你胜过你哥哥,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哥哥并不是爹亲生的儿子!”
老人说了过么多话,晓梅连眉都没动过,但当听到天齐不是老人亲生之子的话时,却神色陡变!
老人视若无睹,又道:“爹之爱你,有人想揭发爹当年的往事,无疑断送你的幸福,磊石这孩子忠诚而嫉恶如仇,当他知道爹的往事时,断然不会再和你谈及婚嫁,爹只有一条路可走,杀净这些东西!”
“爹知道迟早有一天,磊石会发现爹的一切,但爹告诉你,假如你今日能与磊石成婚,爹愿明朝即死!”
“但是目下磊石没有成家之意,爹必须等待下去,那就难免再动杀心,好在爹也有打算,事必成功!”
“梅儿,爹在大事未定之先,告诉了你所有的内情,以你的聪明来说,当会猜出爹的意思,告诉我?”
晓梅不答,也状如未闻,老人惨笑一声,道:“这就是爹一心为你打算,换来的报酬?”
晓梅仍不答话,神情也丝毫未变,老人猛一跺脚道:“很好,你一辈子不再和爹说话都行,但是爹发誓要为你扫尽一切障碍,在没有把一切弄好之前,梅儿,此处就是你居留之地,你不能离开此地一步,这一点爹很放心你跑不出去!”
老人料到晓梅仍然不会开口,哪知晓梅却冷冷地说道:“女儿要声明几件事,这些话说完之后,爹要听,女儿仍是爹的乖女儿,爹您要是不听,女儿今后就不再和爹说一句话了!”
老人心中暗喜,道:“说吧,是什么事?”
晓梅道:“爹要真为女儿着想,叫人唤来磊石,把实情告诉他,他若是当真爱女儿,断不会因此而改变心意,否则,他就不足信赖和依靠,但他今后愿否再理会爹,却是他的事,女儿不能进言!”
老人道:“很好,说下去吧,爹一块儿答复你!”
晓梅道:“女儿不愿被禁于此处,假如一定要把女儿软禁在这里的话,很简单,女儿有方法自绝!”
老人一笑道:“不出爹的所料,还有话说吗?”
晓梅冷着一张脸,道:“本来有很多话说,但是爹总是爹,女儿多说有什么用,唯愿爹今后行事,能仁厚些!”
老人道:“说完了吗?”
晓梅不再开口,却点了点头,老人冷冷地一笑,道:“乖女儿,听爹答复你,你年纪太轻,不懂人间险诈,当爹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想法,作法,可是所遭遇的是什么呢?哈哈……侮辱和冷眼,你可知道爹受了些什么?哈哈!”
老人在狂笑声中,神色陡变,话锋一改,道:“告诉你,傻孩子,当今之世,正应一句俗语,那就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不能一日无权!”
“武林中之权,那就是力量,杀人的高超无敌功力,就是权的保持办法,仁义忠厚,哼!枭雄来骗小孩子的美言!”
“爹已决心自己来办,事未成前,你给我乖乖的住在此地,你说你会自绝,爹相信,但爹也有办法!”
“傻孩子,你仔细的听着,爹每天来看你一次,假如发现作绝食,或是自尽的活,爹就要为世人伤悲了!”
“那个时候,爹首先惨杀了仇磊石,把你俩的尸骨合葬在一处,然后,令调总分店一切高手,在江湖中横杀无已,爹说出的,作得出,言尽于此,天亮了,你睡吧,爹今住夜来看你!”
老人把话说完,理也不理晓梅,开启铁门而去,反锁铁门的声音,十分清楚,晓梅这才号陶大哭起来!
天已亮了,老人关照手下,若雷、仇、展等人,问及自己和姑娘,就说姑娘有要事他往,然后入睡。
老人入梦之时,居于“维”字楼中的三人,却已醒了,昨夜他们商妥,今日先往展翼云母戚附近,识明街道,然后往夫子庙,午饭就在外面吃,所以醒来之后,净面漱口立即外出,并没问及晓梅。
正午,他们在夫子庙一带悠闲踱步,这时候,并非夫子庙最热闹的时间,但却依然人来人往不绝。
一家命名为“不醉无归”的川菜楼,正高挂着黄底,朱红大字的“开堂”牌子,雷啸天道:“咱们就这一家吧,吃点辣的下饭。”
仇磊石无可无不可,于是三人拾阶登楼。
刚上楼梯,扑鼻一阵香辣之气,雷啸天嗅嗅道:“啊,好香!”
展翼云一笑道:“这是活招牌,闻香下马!”
仇磊石却摇头道:“这气味实在吃不消!”
雷啸天笑道:“二弟久居苏州,吃惯了软而香的东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