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逐渐平息。

岩洞中，祝余沉睡了过去，君恒靠在墙边，闭眼静坐。

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

“你回来了。”

屋子里某处空气一滞，随后，显现出一个人形。

此人与兰生相似，却又不似。

兰生的双眸是暗红色的，看着祝余的时候，总像一团火一般，炙热温暖。

可这个人，眼睛却是银白色，清冷空无。

即使他看祝余时也很温柔，但是……

兰生看向了镜面中的自己，有些恍惚。

他自己都觉得，他已经不像是兰生了……

君恒只看了他一眼，便起身道：“我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既做不到，就不该妄下承诺。”

“我做的到。”兰生握紧了拳，反驳道。

君恒深深地看向了他：“你最好做得到。”

兰生没再说话，目光一直在祝余身上，没有挪开。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君恒说道：“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炽阳火灵的灵力太过强大，待她醒来，便会忘记一切。”

“她前半辈子过得已经够苦了，再加上炽阳火灵这种遭人觊觎的宝物，已被众人知晓是她拿走的，后半生必定也不会安生，因此，我打算给她换个身份。”

“日后，世上再无龙女祝余。”

“她叫凤灵，后羿传人。”

兰生闭了闭眼，并无异议。

“你还走吗？”君恒问道。

“走。”兰生的目光有些留恋，但不得不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事情还没解决，我总要让她无后顾之忧的。”

“倒是我想岔了。”君恒重新审视了他一遍。

他还以为兰生消失，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份原因。

三年后——

又值天帝寿宴，人影绰绰，热闹非凡。

一众仙子中，有两人最为亮眼。

一人身穿淡粉霄罗裙，肤若凝脂，妆容恰到好处，身形修长。

另一人火红云霄衣，长发被高高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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