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夹住。yinyouhulian.com二人默运内力想把脚上的东西震断,但与此同时,无数支弩箭攒射而至,他们的脚被紧紧夹住不能跳跃闪避,无奈之下只能挥剑抵挡飞弩。
飞蝗般的弩箭被双剑的剑气绞得粉碎,二人得空急忙震断脚上的钢夹,忽然几缕斜风吹过,“嗤”地一声在童烈的手上划了道浅浅的伤口,童冷用剑一挡,“叮当”一响,竟有如实物!
一道小伤童烈并不在意,道:“这个阵场面虽然不小,但雾气半由天生,机关尽是人工,虽然带了点儿先天生克,但比起七弟设的阵来还是差得远了。”
忽闻一声冷笑,风倏止、雾倏静,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单论阵法我当然比不上天忌门下,但阵中夹毒,天底下过得去的能有几人?”
童冷双眉一扬,“廖烟媚?”
身周两丈之内的浓雾忽然散开,一个紫衣女子立于两丈之外的依稀雾气里,犹如一枝艳静的花,“我此次发动的机关暗器无一不毒,那些弩箭中空,里面藏有‘凌烟’之毒,令弟被风刃所伤,飘散在空气中的毒素会侵入伤口,他现在虽无异样,但三刻之后,必死无疑!”
童冷心中一凛,见弟弟眉心果然有一缕黑气,急怒交加,一剑向廖烟媚刺去!
他的剑快如闪电,廖烟媚根本无从闪避,但剑刺中廖烟媚时,那里却只有个空影。
廖烟媚笑声如银铃,“人说‘童门七子,四郎如冰’。童四公子冷峻孤傲,寡言沉默,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连真人和影子都分不清?”
童冷的脸色变了数变,收回宝剑走回弟弟身边。童烈已盘膝而坐,运功逼毒,他持剑立于童烈身侧,似是在保护弟弟,但却闭上了眼睛。
廖烟媚道:“你莫非想借‘听声辨位’之术找我?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有办法把影子投在你面前,又岂会不设传音的装置?”
童冷恍如未闻,闭目如故。
雾气里忽然有一股细微的暗流波动了一下,童冷长身而起,剑光如长川之流,如飞如翰,如江如汉!
剑光刺破浓雾,停在一个紫衣女子的咽喉前。
这么疾劲的力量要一下子收住并不容易,但童冷停得轻松且稳定,手指没有丝毫颤动。
紫衣女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讶诧异之色,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回答她的是一个柔美的女音:“是以‘心’发现的。剑术也好、刀法也罢,最重要的是炼‘心’,以‘心’感受万物。武功到达极境的人,与万物共一息。童冷虽未达到那个境界,但我们两个的到来引起你的注意,分散了你的心神,所以被他感应到你的存在。”
紫衣女子看着扶童烈走过来的丁香与吴鹤逸,“你们是故意弄出声息引我注意,好让他有可乘之机?”
丁香笑道:“纯属凑巧,我也没想到童四公子的剑法已经到了这么高的境界。”
童冷道:“废话少说!廖烟媚,快把解药拿出来!”
紫衣女子道:“我不是廖烟媚。”
童冷道:“你明明说……”
“那是我骗你的,我家小姐何等身份?怎么会亲自守这第二关?”
童冷大怒,吴鹤逸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怕他盛怒之下把紫衣女子杀了,“那你是谁?”
紫衣女子道:“你们没看见我穿的衣服颜色是紫色吗?”
丁香恍然道:“你是廖烟媚的四侍之一紫织?”
紫衣女子道:“正是。”
童冷见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怒火更盛。宝剑一紧。在她颈侧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若非吴鹤逸在旁边阻挡了一下。这道伤口还会更深几分,“没有解药,留你何用!”
紫织急忙道:“我有暂时的解药!可以让你弟弟撑上三天,你跟我去问我家小姐要解药,为了我的性命,我家小姐一定会给。”
童冷手上的剑又紧了紧,厉声道:“暂时的解药在哪里?”
紫织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取出一个树根雕成的小瓶子,不敢有半点让童冷误会她搞鬼的动作,这个男人确如其名,又冷又硬,一点怜香惜玉的心肠也没有,“这药内服一粒就够了,多服无用。”
童冷不去接她递过来的瓶子,只叫了声:“吴兄……”
吴鹤逸知道他怕伸手接药,宝剑一动,会给紫织可乘之机。“女阎罗”身边的人,怎么小心防范都是应该的。因此替他把药接过来,递给又坐地逼毒的童烈。
童烈刚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