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佟姑娘曾掌震清虚仙长,剑丧清灵道友,以及她今天午后的比武交手,虽然功力比不上元台大师,但她仍可能有进入少林营地的胆识。”
洪善大师听得老脸一红,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以及元台大师的被劫走是出于不可抗拒的原因,是以,赶紧解释道:“据本门巡逻弟子报称,担任东北面营地警戒的弟子,悉数遭迷香迷倒,由于事体重大,赶快前去报告掌门,才发现大师已不在帐内了……”
邓正桐立即正色沉声道:“使用迷香乃是下五门的无耻伎俩,老朽敢保证,‘游侠同盟’中绝没有人使用这些东西……”
话未说完,祁峡派的掌门人灵鹤老道,霜眉一蹙,淡然道:“去年春末,江盟主曾率所属,钉了七阴叟,挑了毒鬼谷……”
邓正桐见灵鹤老道的打岔,虎目一瞪怒声道:“怎么,你可是认为七阴叟那老狗不该杀?”
灵鹤老道阴刁的一笑道:“贫道并没有那么说,只是‘游侠同盟’中的男女施主,也许有人喜欢七阴叟精制的风飘万里香……”
话未说完,早已怒火高炽的独臂虎,脱口怒骂道:“这都是放狗屁,谁他娘的喜欢七阴叟的迷香,谁就是他奶奶的狗娘养的……”
灵鹤老道一瞪眼,立即怒声问:“你是什么人?”
独臂虎一指自己的鼻子,忿忿地回答道:“俺就是你说的施主!”
话声甫落,全场英豪俱都笑了,就是各门各派的掌门和长老,有的人也忍俊不禁了。
黄山纯阳观的大观主,灵鹤老道的师弟法鹤道人,觉得掌门师兄有被奚落的感觉,是以,心中一气,不自觉地怒道:“此地都是什么人?那有你说话的余地?”
鬼刀母夜叉一听,顿时大怒,鬼头双刀一横,瞪起两只铜铃眼,怒喝道:“怎么着?只许你们拿着俺‘游侠同盟’在那里和稀泥,我们吭声都不可以,你们他娘的还讲不讲理?”
如此一说,法鹤老道顿时无言答对。
鬼刀母夜叉继续一指灵鹤老道,怒声道:“什么是风飘万里香?听说过这个名字的都叫他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老娘敢说,劫持元台大师的这件事,一定是你出的主意!”如此一说,全场大哗,喧声四起,有的人竟赞同的说有道理。
灵鹤老道听罢,早已气得浑身颤抖,怒不可抑,不由变颜变声的怒声道:“在场的诸位长老掌门人,哪一个不知道毒鬼谷七阴叟的‘风飘万里香’厉害?方才贫道是根据洪善大师所说的情形,才肯定匪徒使的是‘风飘万里香’,否则,怎会人影看不到一个,所有担任警戒的大师就悉数被薰倒了呢?”
大洪山的右护法神鞭赵沛丰,立即在旁和声道:“老朽认为这件事已无再争论的必要,但为了证实一下元台大师是不是佟姑娘请去的,我们请佟姑娘写几个字,核对一下笔迹……”
话未说完,怒火仍炽的灵鹤老道已忿忿地道:“难道写留言时一定要她本人亲自执笔?”
陆贞娘一听,顿时大怒,但她知道,只要有江堡主和他的八位夫人在场,江玉帆是不会开口与人争论的。
是以,柳眉一剔,怒声娇叱道:“慢着!”
由于陆贞娘的这声娇叱,全场顿时一静,所有的目光一致向这位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女谷主望去。
陆贞娘继续怒声道:“本来有长者在场,晚辈均不应无礼插言,但是,长者也应有长者的德性和风度,才会受到晚辈的尊敬和爱戴,如果不以大局为重,只顾挟怨挑衅,藉机泄愤,不但得不到天下英雄的好评,即使自己的门人弟子也会觉得本门尊长竟是一个是非不明,毫无正义之心的昏庸之人……”
曾被陆贞娘和阮媛玲羞震堵塞的黄山纯阳观大观主法鹤道人一听,老脸一红,顿时大怒,不由一脸怨毒地望着陆贞娘,厉声问:“陆谷主的这番话是何用意?”
陆贞娘见法鹤仍称呼她谷主,只得淡然一笑:“如果今天午后道长曾在大会场上的话,应当听到少林洪善大师的宣布,姑娘已不是武林龙首大会的龙头了……”
话未说完,灵鹤老道已怒声问:“那么你和阮媛玲去年扰乱纯阳观,杀伤本门弟子的这笔债,又应当向谁讨还?”
陆贞娘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找我陆贞娘!”
话声甫落,阮媛玲倏然上前一步,娇叱道:“纯阳观弟子是我阮媛玲杀伤的,当然应该向我阮媛玲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