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道人,不由怒声道:“果然是金毛鼠逃走了!”
说话之间,青年道人已到了近前。
但是,两百多名面色苍白,神情慌张的善男信女也哭喊着涌到了,而且,已在林中散乱战一片。
铁罗汉一见,立即自作聪明的大声嚷着道:“你们大家不要吵闹,咱们马上去把金毛鼠给你们逮着……”
他不嚷还好,他这一嚷,一些慌张奔来的善男信女们,立时发现了他,一看他这副尊容体态,一阵惊呼尖叫,反而向北跑去了。
这时,观中已跑出八个年岁较长,身上仍穿着法衣鹤氅的道人,纷纷向乱跑乱叫的善男信女们宽声劝导。
松鹤道人关心地是金毛鼠是否跑掉了,因而向青年人,急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道人急忙施礼道:“启禀掌门师伯,金毛鼠被一些化装成男女进香施主的人救走了!”
涤尘老道不由怒声问:“那些人去了什么方向?”
青年道人急声道:“去了突泉崖!”
话声甫落,涤尘和玄尘已当先向东南奔去,同时,一面前进上面宽慰慌乱喊叫的善男信女们。
松鹤身为一派掌门,自是不便慌张奔驰,只和江玉帆等人一面急步前进,一面向青年道人询问。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游目一看,只见远近辉煌壮丽的道观间,虽经昨夜大闹了一番,已经有不少朝山香客离去,这时看来依然是人山人海。
由于这边乱喊乱叫,其他观院的朝山香客纷纷仰首向这边望来,神色间俱都显得惴惴不安。
但是,怕事的香客,已开始由各观院中涌向七弯八曲的山道上,急急向山下走去了,气氛显得特别紧张混乱。
由于没有撞钟发啸,以及满山香客急急走避,除了武当派发觉撞钟发啸反而更增加紧张混乱外,今天上山进香的善男信女,似乎在心理上也有了准备。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昨天晚上虽然没来现场,但当时撞钟发啸,杀人打闹,紧张慌乱的情形,也就可想而知了。
打量间,大家已绕过两座相连的大观院,由于香客人多,加之纷纷喊叫着抢奔山道,在前疾走的松鹤道人,必须不时停下来,让慌乱的香客们先过去。
只听急急跟在松鹤身后的青年道人,继续道:“……当时弟子们本就准备由南崖人少的地方绕到下院去,但林间仍有三五成群的香客观看山景和坐在地上休息。
两位师叔一前一后,一直提防着金毛鼠逃走,但是,刚刚走到上清宫院外,十数衣着华丽的施主突然涌上来抢人。
由于对方没有兵器,弟子等也不敢拔剑,一交上手便有两个人吆喝金毛鼠偷着逃走,并说突泉崖边有吊环……”
松鹤听至此处,不由急切地问:“你们有没有马上抽人去守住突泉崖?”
青年道人立即羞惭地道:“当时对方人多,弟子等每一个人都要应付两三个,直到其他师兄弟们听到了男女施主们惶叫,哭喊赶到后,两位师叔才抽身追向突泉崖……”
朱擎珠立即关切地问:“金毛鼠跑掉啦?”
青年道人怯怯地看了一眼朱擎珠,颔首道:“他当时曾大声焦急地告诉救他的人们赶快走,他说他已被江盟主点了穴道,跑不了了。
但是,其中两人不由分说,一边一个,架起金毛鼠就窜进了林内,等到其他师兄赶来,他们已跑得没有人影了……”
朱擎珠一听,不由懊恼的道:“早知他们有人来劫,干脆就给金毛鼠上绑算了……”
铁罗汉一听,突然憨声道:“绑起来他们还不是一样的扛起来跑?”
如此一说,朱擎珠的娇靥顿时红了,觉得还不如她这个傻弟弟说的有道理,虽然瞪了铁罗汉一眼,但她艳丽的唇嘴上,却挂着一丝微笑。
松鹤道人却自责地道:“这都怪贫道一时大意,应该早料到金毛鼠的人会乔装成香客混上山来,伺机下手!”
鬼刀母夜叉突然在后面冷冷地问:“道长以为是金毛鼠的人?”
松鹤道人略一回头道:“当然是由瓦岗湖来的……”
话未说完,前面松林间已传来打斗中的连声暴叱和怒喝。
秃子首先急声道:“在那里了!”
了字方自出口,江玉帆和松鹤道人已当先向前驰去。
秃子哑巴和黑煞神三人一听见打斗,顿时想起了三人的兵器,不由暗骂武当杂毛办事大慢了。
心中虽然不快,三人仍展开轻功跟着大家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