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孩子们会听吗?”
柳长青含嗔正色道:“你说的有道理,玉儿自会听你的。kanshuye.com”
阮公亮点点头,立即望着江玉帆解释道:“莫说沿岸沿途布满了翻江豹眼线,就是到了瓦岗湖西岸,你们两人同样的会被天水寨的人发现,因为沿岸的渔民都有向他们通风报讯的义务。换句话说,也没有哪一家渔民发现了陌生的可疑人物敢不向他们报告的……”
铜人判官立即沉声道:“我们离开湖边去住店嘛!”
陷公亮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店里的店小二就是他们放的眼线……”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解释道:“再说,天水寨在瓦岗湖的尖字岛上,距离西岸最近的地方也在十里以上,小船你就雇不到,游水去那多消耗体力?”
阮媛玲一直微笑着望着父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一俟阮公亮话落,立即漫声问道:
“爹,照您老人家这么说,天水寨的底细是摸不成了?”
阮公亮听得心中一动,不由瞪着小眼惊异道:“你丫头还有什么锦囊妙计?”
阮媛玲顽皮的一笑道:“女儿逼得没办法,也只好利用您老人家埋下的那支精锐伏兵—
—老洪七了!”
阮公亮听得脱口“啊”了一声,显得十分意外地道:“老爹唯一的一个暗桩你也要给我拔了哇?”
大家见阮公亮表情滑稽,说的有趣,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阮媛玲却忍笑嗔声撒娇道:“天水寨都拔了,还留个桩儿在那儿干什么?”
阮公亮一听,顿时无话好答了,只得望着爱妻柳长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风趣地道:
“这是你生的好女儿……”
柳长青立即忍笑正色道:“玲儿说的也对嘛,天水寨都挑了,还留老洪七祖孙俩在那里干什么?”
阮公亮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你们母女俩一个鼻孔出气,我也没有办法……”
笑声一直未歇,这时再度高笑起来。
江玉帆深怕阮公亮确有困难,赶紧歉声道:“岳父确有困难,也就算了……”
阮公亮赶紧正色道:“一个是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一个是十一二岁的黄毛小丫头,我也怕他们办不了事情。”
说此一顿,立即改变正题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江玉帆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正不知怎么说好,阮媛玲已抢先道:“为了争取时效,当然是马上出发的好!”
阮公亮一听,立即望着阮六,吩咐道:“快去准备一艘快艇!”
阮六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出殿门去。
柳长青舍不得乖女儿刚到家就走,虽然知道走得愈快愈不易被对方发觉,但她仍忍不住迟疑地道:“其实,明天傍晚前去也不迟……”
阮媛玲却撒娇地道:“娘,您不晓得玉哥哥对这件事有多急……”
柳长青也知道爱女虽然和江玉帆相处了一年多,由于有陆佟韩朱四女环侍在身侧,可能很少有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如今,难得两小在一起,当然急着离去,但是,她却想到了欲工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明训。
因而望着阮媛玲,正色道:“可是,你们不带合身的水靠怎成?须知天水寨的四周,布满了刺索蛇网,穿着并曰通衣物,绝难潜入,一个不慎就缠在刺网上……”
话未说完,阮公亮已正色警告道:“一旦不慎触动了蛇网,必须火速远离那个地方,稍微迟疑,寨墙上的星锤巨石,白石灰便雨点般掷下来……”
佟玉清朱擎珠,以及韩筱莉和一尘等人一听,不由焦急地齐声道:“既然是这样,何必一定去探虚实?索性明天大家乘船前去,公然向翻江豹挑战……”
话未说完,阮公亮已正色道:“不,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知道了天水寨的虚实,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奏奇功!”
陆贞娘虽然满腹心事,但江玉帆前去冒险,她却不能不加阻止。
尤其,她一直严密监视着佟韩朱阮四女,结果仍让佟玉清有机可乘怀了身孕。
如今,她怎可让娇小美丽,楚楚动人的阮媛玲,单独和玉弟弟相处两个夜晚?
何况玉弟弟已尝到了人生真谛的乐趣,就以他离开了武当山,抽暇就向佟玉清纠缠这一点来看,让小鸟依人般的阮媛玲和玉弟弟单独相处两个夜晚,实在危险。
仅此一点她就有必要阻止江玉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