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这么说吧。dasuanwang.net
“你的出身可以相告吗?”
“在下南宫维道,‘宏道会’主遗孤,‘造化门’接掌人!”
“哦!你的来头还真不小……”
“谬赞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父三年前辞世,我接掌此谷。”
“敬谢相告!”
“你可以走了!”
“告辞了!”
来到谷外,已是黄昏时分,瞑气四起,入眼一片迷蒙,他想了想,奔回原先碰见“无名女”的那座峰头,拣了个避风的地方,准备过夜。
此次有惊无险,顺利地求得“五色兰实”,使他感到万分欣慰,冥想小玉即将得救,还她本来面目,不由慰然笑了。
大别山之行,比预计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前后只半月光景,这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现在要办的一件大事,便是转赴桐柏,寻找“杳杳真人”了,如也能顺利碰上,那真是天从人愿。
他吃了些干粮,静心憩息。
约莫二更时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睁眼望去,两个小小的身影,停在两丈之外,不用问,他也知道来者是谁了。
当下挺身而起,一拱手道:“两位有何指教?”
“红怪”气势汹汹地道:“小子,你竟敢赚我老人家?”
南宫维道一怔神,道:“什么赚了阁下?”
“老夫输得不服!”
“什么意思?”
“你仗着身上那件捞什子衣服,接下了老夫的‘红光掌’一击……”
南宫维道恍然道;“这有什么不妥?”
“你未凭真功实力!”
“阁下的意思是……”
“重新来过!”
南宫维道有些啼笑皆非,但念及“无名女”赠药之德,不好意思计较,一笑道:“在下认输如何?”
“红怪”大声道:“不行,你口服心不服!”
“非再打一场不可?”
“当然。”
“是贵谷主的意思吗?”
“是我老兄弟俩的意思!”
“真的有此必要?”
“少废话了,当然有此必要!”
南宫维道可着了难,这不是节外生枝吗?而这矮子的什么“红光掌”的确也惊人,竟然能撞开自己的掌风,如果脱下这件“天蚕衣”,是否接得下,大成问题。
“白怪”凑和着道:“小子,褪下那件捞什子衣服,重新来过。”
南宫维道心念一转,道:“这件锦衣乃师门至宝,在下从不离身!”
“不离也得离!”
“这岂非强人所难?”
“红怪”接回话头,道:“小子,你不敢吗?”
南宫维道冷冷地道:“并没有什么不敢!”
“如此快些!”
“这到底证明了什么呢?”
“看你行还是我老人家行。”
“阁下偌大年纪,仍脱不了好胜之心,阁下既不涉足江湖,要虚名何用,况且,在下已情愿认输了!”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
“歉难应命!”
“小子,你非认输不可,跪下磕个头,我老人家放过你!”
南宫维道不由心火直冒,怒声道;“阁下欺人太甚……”
“红怪”分毫不退让地道:“那就照办,再接我老人家一掌。”’“彼此无怨无仇,何必呢?”
“你闯谷就已该死!”
“谷主且曾赠药,并未计较这一点?”
“你仗着有护身,老人家不甘心!”
南宫维道冷做地道:“艺业各有专精,阁下的‘红光掌’固属武林一绝,但在下也有独得的雕虫之技,武术一途,未可以一概全的!”
“哈哈,小子,你有什么不得了的门道?”
“剑术!”
“你尽可施展!”
“阁下可曾想及一点?”
“什么?”
“武术之道,在于制敌先机,设使半日前,彼此并非约定拼掌,而是生死之争,阁下便不至有此想法了!”
“胡说八道,你说说看?”
”阁下的‘红光掌’不能信手而发,必须先凝功力,对吗?而在下的剑,却可随心所欲,意动即发,试想,如果在下以剑应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