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教主太看得起属下了!”
“一点都没有!”柳西风道:“我想向你讨教两招,不知总管能否指点一二?”
金福惊觉柳西风有意挑衅,赶忙拱手道:“属下不敢犯上,属下自知武功定非副教主敌手!更不敢轻言讨教两字。”
“绿总管,不必客气!”
柳西风突然欺身向前,一个探掌,已劈出裂天十三掌绝学之精粹。
绿金福没想到,他说打就打,赶忙封出双掌,却只用了七成功力,故意败阵下来,以便找藉口停止切磋武功。
啪地双方对掌,金福已被震退数步。
柳西风登时轻笑:“总管何须相让?连秋月寒都无法击退你,我又怎能一招得势?”
话声未落,双掌幻出层层掌影,刮起一阵回旋风,车轮般辗向对手。
金福知道装得过火了,不得不多陪他玩两招,否则是搪塞不了,滚落之身形,竹杆般直立而起,反手一切,恰巧封住对方左手。不敢怠慢,一个倒纵,想掠过柳西风头顶以避开掌劲。
柳西风如影随形,紧追不舍,身形倒飘而上,右掌再次劈爪金福小腹。
两道人影奇速在空中划弧,金福见无法甩脱他,冷喝出口,双掌往下按,迎向柳西风掌势,如跳木马般再掠向屋顶。
柳西风哈哈一笑,身形倒翻筋斗,加速掠过金福,飘落他身前丈八远凸出屋顶之石鹰。
“好功夫!”
他假笑一声,其势末停,又往金福罩去,非逼他使出全功夫不可。
金福心知对方目的是想探知自己武功到底有多高,如不尽力,似难过关,当下也不再躲闪,横掌而攻:“副教主,属下有僭了!”
身形连变七种姿势,以应柳西风攻势。
蓦然,双方对劈数掌,复又往上空翻去,用的正是春神和金福所搏之震天夺。
两人连对十余掌,方各自倒飞地面,金福落地,步伐稍徼不稳,似输了半筹。
他立时拱手赞声道:“副教主功力果然高人一等,属下心服口服。”
柳西风盯向他,淡然轻笑,道:“绿总管恐怕有所保留吧?”
“属下已尽了力!”
柳西风轻笑不已,似乎在猜金福所言是真是假,不久道:“天鹰何时要见我?”
“随时都想见!”
“绿总管,带路吧!”
绿金福对他如此爽快回答,感到疑惑不解:“只副教主一人?”
他原本以为柳西风一定会带许多随从,以防万一,如今却有点反常。
柳西风道:“天鹰难道还想见别人?”
金福愣了一下,马上打哈哈,道:“是极,天鹰并未邀他人,副教主请!”
柳西风含笑负手,潇洒地走向大门。
“爹!”柳西竹已惊惶地赶出前厅,他认为这样过于危险。
柳西风笑道:“天鹰是爹上级,也是合伙人,没什么好担心的!莫让绿总管看笑话!爹不会有事!我不在,一切事你都要小心发落!”
“是……爹……”柳西竹仍是放不下心。
“爹一定带好消息回来!”
柳西风说得十分有把握,连金福都觉得那股阴黠气息甚为逼人。
他不知又在耍何诡计?柳西竹当然阻止不了他爹,只有眼巴巴地送走两人,希望他爹的话没白说——带好消息回来。
“柳兄,对于公孙府一役,本座十分不谅解你!”天鹰坐在那张漂亮的水晶椅,满面红光精气十足地在责备坐于左前方的柳西风。
宫内还有十名护卫,立于天鹰后面,给天鹰增加了不少威风。
柳西风瞄向天鹰旁站立的金福,再将目光侈向天鹰,拱手道:“柳某当时找不到天鹰……是以……”
天鹰道:“柳兄也真是,本座以为有你在场,一切事都可顺利,谁知你却误了事!”
柳西风歉然道:“柳某知罪,还请天鹰赐罚!”
对于柳西风如此快就认罪,天鹰和金福都感到十分意外。
天鹰登时哈哈一笑,道:“柳兄言重了,本座只是想让你明白此事之因果关系,何来处罚怪罪?再说也怪本座没将原委交代清楚,也难逃其责。”
柳西风仍感未安道:“成败关键实在存于柳某手中,柳某自该负起责任才是!”
天鹰道:“柳兄别再说了,若真有罪,下次再拿下公孙府,不就能将功赎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