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巴子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面色泛青的道:
“兄弟们谁也不知道,只见那十二个人面上那个‘火’字消失不见,全都脸色泛黑,好像中毒而亡!”
这时舒沧站起身也走过来,闻言忙道:
“走,快带我去看看!”
赫连雄狠狠的踢下那人,骂道:
“饭桶!”
卫浪云道:
“大哥,这不能怪他们!”
赫连雄道:
“不怪他们?那怪谁?”
卫浪云道:
“且陪舒大伯看过再说!”
一行人匆匆往“蝎子”后庄走去,那间石室便在“蝎子”公明堂附近不远处,这时连石林也得到消息赶来。newtianxi.com
石室中,只见那十二个怪衣大汉果然一脸黑青,面上的那个“火”字果然已经消失,一个个死状十分恐怖凄惨,似是承受过十分痛苦折磨似的每个人摆出挣扎的表情!
舒沧低头看了一阵,从这些人身上正发出淡淡的怪味出来令人闻之欲呕!
卫浪云道:
“大伯可看出什么端倪?”
长身而起,舒沧问赫连雄:
“蝎子庄上不是有位名大夫吗?”
赫连雄点头,道:
“有呀!”
舒沧道:
“快找他来!”
赫连雄立刻命人把庄上的三个大夫全找来——
待到三位大夫全挤进这间石室中,其中一人惊异的道:
“怎么了,早上我才亲为这些人换了药的,怎的过午便全都死了?”
年长的那位大夫翻翻死者的眼睛,跺足一叹,道:
“可恶呀!”
卫浪云忙追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那大夫捋着花白胡子,道:
“这些人的体内原本留有剧毒未发作,可叹我们竟然未事先发现,否则也许可以救得了他们……”
赫连雄一惊——
舒沧沉声骂道:
“老花子明白了,娘的皮,说得好听这些人是为他们的主子尽了忠,难听的讲,是被他们主子坑杀了。”
卫浪云道:
“大伯,究竟怎么回事?”
舒沧沉痛的道:
“孩子,他们在出发之前便已吃了一定量的毒药以表明他们必死决心,等到搏杀归去,便再吃下解药,这些人在吃了毒药被俘在此,他们超过解毒时限,岂有不毒发身死的!”
卫浪云—听,大怒,道:
“什么样的门派,竟如此狠毒,果真不怕天诛地灭了!”
赫连雄也骂道:
“下次遇上,妈拉巴子的非得捉住那个鬼坛主,老子不活剥他的皮就是他做出来的!”
一众又回到“大风楼”下正厅,卫浪云十分气恼的道:
“正准备要去审问他们的老窝与门派呢,不料一转眼间全成了泡影,又不知要从何处着手了!”
舒沧思忖一阵,道:
“孩子,这件事既然我已知道,‘花子帮’绝不能袖手不管,只要这批家伙仍然在直鲁豫境出没,我必有办法把他们拎出来,你放心吧!”
卫浪云忙道:
“不,大伯,侄儿实不愿让‘花子帮’兄弟惹上这种不必要麻烦,甚至‘六顺楼’那边……”
舒沧早沉声道:
“你这算什么话,什么又叫麻烦?我‘花子帮’可又怕谁来了?”
卫浪云苦兮兮的道:
“大伯,侄儿有自信来对付这批东西,甚至我连二叔那边也没去说,我只是想——”
舒沧伸手一拦,道:
“就别再说了,这件事你做的不对!”
卫浪云道:
“侄儿听教!”
舒沧顿顿拐杖,道:
“首先得马上把冰心被掳之事告诉六顺楼,你难道还不知道,澹台又离那老儿是何等的宠爱他这位宝贝女儿,如果他知道女儿落在—帮不明底细人物手里,而你又不及时的告诉他,孩子,他会饶得了你?”
卫浪云道:
“侄儿本来要去一趟六顺楼的,只是‘蝎子’这面连连出事,在未弄清楚敌人来路前,怎好见我那岳父!”
舒沧道:
“不如这么办,我陪你走一趟‘六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