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爱哭老婆,你刚才让她干什么来着?”苏小贵依旧是笑嘻嘻的走到床尾,搬张凳子在秦心怡身边坐了下来。
“我……我……我错了……”秦心怡被苏小贵“诡异”的笑容吓的半死,赶紧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半哭着说道。
“你现在知道错了?可刚才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嘛!”苏小贵脸上带笑,可心里却着实觉得窝火。他为了秦心怡才去见威武王府的那两个怪人,差点连命都送掉才帮她要来解药。可结果呢?她不但连声谢谢都没有,还想让外人杀掉他!
“亏我为你冒那么大的风险!你心里竟然还想着要杀我!早知道这样,我才懒得理你!哼!跟威武王府的那帮人混在一起,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苏小贵越说越生气,最后满心恼火的瞪了秦心怡一眼。
“对……对不起。”秦心怡被苏小贵瞪的娇躯一颤,竟然就这么哭了出来。
苏小贵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一见秦心怡掉眼泪,他又狠不下心来了。“唉……说你爱哭你还真爱哭!”沉默了半晌,苏小贵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那粒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解药,放到秦心怡嘴边,“喏!这是你老公我拼了小命才要来的解药!你把它吃了就别再哭了!”
“嗯!”秦心怡轻轻的点头,眼泪还是停不下来。老实说,苏小贵的确是她命中的克星。她在苏小贵面前掉的眼泪,比她这辈子其他时间掉的眼泪加起来还要多上十倍。
这两个女人,一个成天就知道哭,一个又对小爷不理不睬,真是麻烦!还我家云儿体贴乖巧!喂秦心怡吃下解药,苏小贵又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起来。
“尘悟师祖,掌教师祖请你到玉虚宫见面,说有要事。”就在苏小贵正苦闷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苏小贵很熟悉得小道童的声音。
苏小贵之前差点被秦心怡摆了一道,所以生怕有诈,对两个女孩做个噤声的手势,冲着门外喊:“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自己去玉虚宫和掌教见面。”
“是!”小道童倒没有坚持与苏小贵同行,传到口信之后,他就转身走了。
得到了掌教的口信,苏小贵也不敢耽搁。小道童走后不久,他不得不丢下两位动弹不得的美女,来到玉虚宫里。不过在走之前,苏小贵还是对陈茜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别动弹。
“我这就去找掌门师兄,问问他有没有法子解你身上的千年赤血王的毒!”
“哼!”陈茜仿佛毫不领情似的冷哼了一声。
“师弟,此次找你,是为了三天之后的祭祖大典。我与其他几位师弟商议过了,夺宝大会就定在祭祖大典的当日开始。你看如何?”尘观道人一见到苏小贵,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找他的原因。
“全听师兄吩咐。”苏小贵心里还惦记着房里的陈茜和秦心怡,哪儿能提出什么意见?尘观道人话一说完,他拔腿就走了出去。
尘观看着苏小贵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可还没过一会儿,苏小贵竟然又跑了回来。
“师弟还有事?”尘观仿佛早就料到了苏小贵会回来一般,半笑着望着他。
“嗯……师兄,我想问问,中了千年赤血王的毒有没有办法解?”苏小贵挠着脑袋,嘻嘻哈哈的对老道士问道。
“呵呵,师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可强求,然而也不可不求。所谓天意难测,也就是说天意并非一成不变。古人有云,尽人事而听天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苏小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问,老道士不但不肯正面回答,反倒对自己说教起来。而且他说的还都是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苏小贵压根儿就听不明白。
“是是,师弟受教了。”好容易熬着听完了老道士念经似的说教,苏小贵赶紧给尘观道人行礼,然后一溜烟似的溜走了。
逃出了玉虚宫,苏小贵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老道士到底在想什么。对小爷说什么天意人事……小爷又不是道士,又不会你们那些什么掐手指算命的把戏!唉!补天丹小爷这里虽然还有不少,可这玩意吃一粒少一粒,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看起来,小爷还得找些明白人问问。”
悟心观的房间里,秦心怡与陈茜两人依旧并肩躺在白玉床上。在苏小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