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种阴毒的小人行为,真难为你堂堂王子怎么做得出来?”
雅都里偷袭无功,心中暗自吃惊,他腕力不弱,习艺二十余载,力挽奔牛,被誉为蒙古第一力士。
尤其在暗器上,下的功夫更深,两支钢一锥虽是随手发出,势足以洞金穿石,居然被小伙子轻而易举的接下来。
再加上听了人家一番奚落,把黑脸膛涨得飞红。
他沉声地说道:“阁下何方朋友,身手的确了得,不过这是我们两族间的事,局外人最好不要夹在里面淌混水。”
欧阳子陵仍是从容不迫地说道:“那么刚才阁下不声不响地赏了我这局外人两支钢锥做何解释呢?何况我也算不得是局外人。龙公主乃在下新认的妹妹,你欺负到她头上,我就有义务管。”
雅都里被他抢白了一阵,更听说他与沙漠龙认了兄妹,不由得嫉中火烧,怪声大叫道:
“小子,你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你也不打听一下,从蒙古到回疆,有几个人敢对我雅都里王子这样说话!”
少年侠土也傲然地说道:“我没听人家说起过你,不过照你刚才的行为,我只知道你是个无胆匪类。你也该打听打听,我欧阳子陵怕过谁来了。”
人的名,树的影。
欧阳子陵金陵论武,技震天下,他的名字已经比他先一脚来到塞外,所以天外玉龙一报名,立刻将雅都里楞住了。
他的脸上收起了桀傲,却依然沉声地道:“原来阁下就是中原第一高手,说来倒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值得我斗你一下,你有胆子跟我打上五十回合吗?”
天外玉龙一向是很谦逊的,可是他行事光明,特别瞧不起举止卑鄙的小人。
刚才雅都里不声不响的偷发暗器,的确激怒了他,再者他也想一显神威,若能使他知难而退,就可避免一场混战。
所以闻言后笑了一下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五十合似乎大多了一点,依我看,最多二十合,我一定要你抛兵弃蹬!”
雅都里暴跳如雷,狂乎道:“小子,你欺人太甚,来!来!我今天要不一枪把你刺个对穿,你始终不知道塞外有人。”
两方见他们要开始打斗了,都自动地退后,让出中间一块十几丈的空地,雅都里的手下早就将他的长枪准备好了。
这一个驰名蒙古的勇士究竟摄于欧阳子陵的名头,有些色厉内荏,所以他准备得十分小心。
少年侠士却是轻松之至的随便拣了一根长矛,策着黑天骓驰到他对面站定。
鼓手击起预备鼓。
沙漠龙相信陵哥哥的技业,所以很安闲地在一旁掠阵,间而用注满柔情的眸子扫他一眼。
黑天骓不愧名驹,它知道将要临阵了,显得十分兴奋,不住用前蹄轻轻地击打地面,等待着载它的主人扬威沙场。
鼓呜三通,双方纵辔出场。
雅都里的枪法根娴熟,而且腕力沉厚,每一招不是对准胸前,就是刺向喉头,彷佛要一枪刺死对方才甘心似的。
可是欧阳子陵意态从容,举手横戈,轻描淡写的磕,架,躲,闪,一连让他攻出十枪,却并未还过一招。
这比杀了雅都里还难受?
他在马上横枪大吼道:“小辈,你有没有种,怎么光守不攻呢,你要是想死,干脆自杀好了,何必坏了本王子的名声,让人家以后说我欺负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人!”
欧阳子陵笑着回道:“别净顾吹大气,我答应二十回合内定输嬴,实在给你留份余地,其实以你的本事,连三招你都过不了。”
少年侠士悠悠闲闲地几句话,激得雅都里怒火冲天,重新举枪直溯,“毒蛇出洞”,手底用上了全力,既速且狠,心想这下看你如何躲。
欧阳子陵拍马迎前,枪舞万点梨花,矛头翁翁作响。
雅都里的枪头一触到他的矛尖上觉被一阵绝大潜力荡开,那股力量大得出奇,他才发觉不妙,枪柄已把握不住。
这时刚好两马擦身而过,欧阳子陵一横矛身,杆子生生击在他身上,顿觉千钧压体,猛吼一声,翻身栽倒马下。
那一百维吾尔人掀起震雷似的一声狂呼,他们恍若欣见天神下降。
欧阳子陵勒马回身,指着在地上的雅都里道:“如何,我才回了一枪杆,你就受不住了,这点本事还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