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纵身就朝崔珏扑去。
白不凡为他说动了,也毫不迟疑的扑向陈慧珠。
两个女孩子偎依在一块,欲避无力,眼看就将白璧遭瑕,双双不约而同的紧咬舌尖,以便自裁。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响澈耳鼓的长笑,那笑声凄越惨厉,两人闻笑色变,脚下慢了一步,差一点没抓上她俩的衣裳。
紧随着笑声之后,楼头人影飘忽,上来了四条身影,当头一人身材高大,相貌阴骛,斑发墨髯,正是滴水崖七毒掌门端木赐良。
后面那三人为二男一女,男的形容酷似魔鬼,白衣、白发、白色的皮肤,双目深凹,颧骨突出,二人俱是一般长相,恍如新从棺木中跑出来的僵尸。
女的却鸡皮鹤发,身着花衣,极为不调和。
端木赐良沉着面色道:“万侍者、白侍者,你们二位入门虽浅,权掌颇高,应该知道本门规律如山,此楼既经我列为禁地,无故擅入,罪当何加!”
字字不严而烕,万自刚与白不凡那等凶顽之人,此时俯首听命,不敢回答一字。
端木赐良又沉声说道:“你们违禁擅入,尚念出乎人欲,犹可一恕,却不该藐视帮主,那圃中花树经我用毒汁浇溉,无不深含剧毒。
你们以为不沾上就没事了,事实上只要鼻子吸入一丝花香,就会烂尽心肺,你们若不相信,可以先运气一试!”
二人听得心中暗自吃惊,连忙如言运气,立刻感到内脏激痛,不禁面如土色,汗下如雨,立即匍匐在地上。目光望着端木赐良,流露出乞求的神色。
端木赐良见状面有得色,哈哈大笑道:“那两个女孩子我虽然答应过许配给你们,却必须在那班自命为侠义道人物死绝之后,期前必须毛发无损,老夫言出如山,你们这等行为,存心在使我失信于敌,死有余辜!”
他的脸上紧罩着一层寒霜,望之令人生畏。
万自刚与白不凡二人却俯首无言,强忍住腹内刺骨的痛楚。
这时跟在旁边的那个老年婆子,隐隐现出一种不忍之色,上前乞情道:“他们不敬帮主,自然罪该万死,姑念初犯,且在需人之际,请帮主看在老身面上,暂贷一死吧!”
端木赐良面色转霁道:“姥姥之命,敢不遵从。”
语毕从袖中掏出两颗丸药,掷在二人面前道:“承金姥姥为你们说情,暂恕目前死罪,此药可保三月寿命,三月内汝二人若无过犯,且能忠心帮中事务,我自会给你们解药,否则静待内脏糜烂而死吧!”
万自刚与白不凡拈起药丸,忙不迭的吞下肚去,站起身来朝端木赐良躬身作礼道:“谢帮主不杀之恩!”
端木赐良将手一摆,鼻中微哼一声:“罢了,你们先走吧!”
二人又作了一礼,才以恋恋不舍的目光,一扫崔珏与陈慧珠,然后飞身退出楼外。
那个老妇正是苗疆蛊婆金姥姥,待他们走后,以一种夸赞的口吻说道:“这二人的前师,一个是名震天下的四绝神君,一个是雪老人,俱为当世之绝,帮主不但能将他们抢过来,且能令其俯耳听命,雄才大略,可以想见,老身钦佩无已!”
端木赐良微微一笑道:“姥姥过奖了,这些人禀质恶毒,我不过是用以毒制毒之法,迫使他们就范而已,其实在他们心中不定有多恨我呢,此与姥姥以蛊制人,异曲而同工,那里敢当谬赞!”
金姥姥亦为绝世魔头、听完端木赐良的话后,深为知己,不由得嘻开大嘴,枭鸟般的大笑起来。
一旁那两个形如僵尸的老人冷地各哼了一声,彷佛对她的傲态极为不满。
金姥姥是何等高傲之人,怎能受得住这种冷落,立刻把眼睛一瞪,斜瞥着二人,煞住刺耳的长笑,也改为一声冷笑。
端木赐良见情势不佳,知道自己光是讨好金姥姥,冷淡了长白双尸,连忙接口道:“姥姥称雄苗疆,固然天下知名,两位梅老前辈,白骨功饮誉北五省,同属宇内无双,端木赐良何幸,得三位老前辈辱临赐诲,铭感五内。我已得消息,知道那批自命为侠义中人,已经沿途西来,不日可抵,届时望三位一炫神功,为吾辈吐一口气。”
他这番话可说是费煞苦心,两面讨好,总算将这场尴尬揭过去。
长白双尸中的老大梅世风始傲然的笑了一下,露出森森的白牙,尤见狰恶,以干枯的嗓音道:“帮主太客气了,当年令师辛无害与在下弟兄曾有一面之缘。彼时敞弟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