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灌酒?这下好了,别人没倒,自己四个全倒,还偷什么,头能快好就不错了。”
巴岱道:“别多说!当心被听到,会被他们用酒灌死。”
古人俞道:“想得美!人家一刀就砍了,还用酒灌死你?”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昨晚不行,今夜再来。”
萧嫱三人一听,差点昏倒,叫了起来,道:“你还来?真要让人家灌死?”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我们得想个法子,只让他们喝酒,而我们却滴水不沾。”
巴岱道:“你可以行酒令啊!就像以前对付花家姐妹那样,再对付狄雪儿啊!”
朱贝戎瞪瞪眼道:“你要害死我?她可是呼廷霸的妻子,若我对她喊这种‘风流拳’,不被他打死才怪!”
萧嫱嘴一嘟,气道:“还风流拳?我看那是‘下流拳’,竟对姑娘喊出那种拳鬼。”
朱贝戎讪笑一声,道:“你有没有较高明的行酒令?让我们稳赢,都不喝酒,而他们却输得一塌糊涂,个个当裤子。”
萧嫱眼一瞪,正待说时,忽见呼廷霸和狄霞儿走了过来。
呼廷霸大笑道:“昨晚你们可喝得尽兴?”
朱贝戎笑道:“都醉倒了,真不过瘾,最好再来痛饮一次。”
呼延霸爽朗笑道:“好极了!那我们在船上喝。”
朱贝戎一怔,问道:“为何要在船上喝。”
呼延霸也一怔,道:“不是要去幻岛吗?当然就在船上喝,待喝足了,也该到了,是不!”
朱贝戎可不能说“是”,一说,计划就全泡汤了。
当下他就用手猛敲脑袋猛想,想该如何才能溜下之法,但由于敲得太急了,竟敲出声音来。
看得众人个个大怔,“莫非酒醉头痛到这种地步,想将头敲破啊?”
只见他仍在继续敲着,就像和尚在敲木鱼一般,突然他欢叫了一声,吓得个个皆倒,朱贝戎见了,不禁一怔,然后向呼廷霸道:“我们明天才能走。”
呼廷霸站起问道:“为什么要明天才能走?”
朱贝戎道:“我算过日子了,只有明天才能到得幻岛,今天去必寻不到它的踪迹。”
呼廷霸迟疑了了下,道:“好吧!我们明天再走。”
朱贝戎暗笑了一地声,拉着萧嫱,招呼巴岱,古人俞,道:“我们现在去摸鱼儿。”
呼廷霸也放心得很,岛的四面都是海,也不怕他们逃了,总不会去摸鱼摸得变成鱼逃了吧!
海水湛蓝,清澈见底,那白沙难看来就像柔软的大床一般。
四人在水里玩了一阵,一条鱼也没摸到。
朱贝戎不禁气得大叫:“若不再让我摸一条,我就拿炸药来炸!。”
气声中,他又往鱼摸去,片刻间,他突然抓了一条超小鱼儿上来。
萧嫱笑道:“可怜!你只有摸小鱼儿的份。”
朱贝戎嘴角一撇,道:“总胜过你们一条也摸不着。”
巴岱道:“我们真来摸鱼?”
朱贝戎道:“不来摸鱼,那这里来干嘛?让鱼摸?”
巴岱讪笑道:“我以为你要商量今晚如何下手呢?”
朱贝戎笑道:“如何下手?就问问我们的女诸葛。”
萧嫱道:“你自居‘神机妙算’,怎么是反问我?”
朱贝戎瘪声道:“我没辄子,只好问问你这飞贼门的第二智囊。”
萧嫱一听,脸上喜滋滋,凤凰尾立刻翘得比天高,笑道:“我早已想好了对策,但不敢说出来,怕你又瞪我。”
朱贝戎脸更瘪,暗骂了自己千百遍,问道:“什么对策?”
萧嫱道:“跟他们交换!幻岛的宝藏给他们,呼廷霸的珠宝给我们。”
朱贝戎眼一暗,道:“这算什么对策?幻岛有秘芨,可练得绝世武功,怎能换?”
萧嫱把眼睛回去,道:“笨!不会画张假的路径图给他们,让呼延霸自己去找,待他们空手而回时,我们早巳走了。”
朱贝戎脸上一喜,大笑道:“正点!不愧是我飞贼门的第二智囊;你过来,让本特大门主赏你一个吻。”
萧嫱又把眼一瞪,道:“得手之后,金银你们三人分,珠宝我可全要。”
呵!这小妮子的野心倒真不小啊!竟然要独吞珠宝啦!
巴岱道:“我看这不太好吧……那呼廷霸又岂肯罢休?”
古人俞道:“管他的,反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