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又羞,一颗头
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不依的道,“丁大哥……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哦,王绍三究竟是什么人呢,你怎么会改扮他的?”
丁天仁低下头去,柔声道:“你问的事情,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我慢慢再告诉你好
吗?”
他这一低下头去说话,鼻中顿时闻到她秀发上一股淡淡的幽香!
要知香气越是淡淡的,越发具有神秘的诱惑,如果香气浓了,就会刺鼻,这叫做:“幽
香恰好微微处,沉醉郎心不在多。yinyouhulian.com”丁天仁从没有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鼻中闻到红儿
秀发上的幽香,心头下禁一阵荡漾,双臂忍不住把她一个娇躯轻轻环抱住了。
两人这样紧紧偎依了一阵,红儿幽幽的道:“丁大哥,我们该走了。”
她十分羞涩的轻轻推着他,直起身子。
丁天仁霍然惊觉,歉然道:“对不起,在下……”
红儿脸上红馥馥的举手掠掠鬓发,低垂着头,问道:“丁大哥,你住在那里?”
了天仁哦道:“还有一里来路,就快到了,哦,红儿,我那同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你
不可叫我丁大哥,知道吗?”
红儿甜甜一笑道:“那我叫你王大哥好了。”
丁天仁含笑道:“好吧!”
红儿想了想又道:“那我改扮男装的事,要不要让他知道呢?”
丁天仁道:“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
红儿咬着朱唇,思索道:“这么说,我也要想个名字才好,对了,我叫丁虹好不?就说
是你结义兄弟。”
丁天仁瞧着她。笑道:“好吧!”
红儿给他笑得脸上又是一红,不依道:“我不来啦,你笑我!”
丁天仁道:“在下不是笑你,因为你穿了男装,一举一动还是姑娘模样,人家一眼就看
得出来。”
红儿道:“那怎么办?”
丁天仁道:“明天我给你脸上易了容,再练习改变声音,才不至露出破绽来,好了,我
门快走吧!”
当下就领着红儿回转客店,两人由窗户进入房中。红儿禁不住心头跳动,红着脸不敢作
声。
丁天仁俯身从床下取出鸽子,纳入袖中,轻声道:“红儿,我出去之后,你就闩上房
门,好好睡觉,明天我去买了衣服,你再开门,知道吗?”
红儿点点头。丁天仁开启房门走了出去,往隔壁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纪效祖从睡梦中惊觉,翻身坐起,问道:“什么人?”
丁天仁道:“效祖,是我。”
纪效祖听出是丁天仁的声音,急忙开启房门。
丁天仁大步走入,在一张倚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纪效祖是红穗堂的香主,经验老到,半夜三更三公子突然来至自己房中,必然有重要之
事,但他迅快掩上房门,走到丁天仁面前,双手下垂,恭敬的道:“三公子有什么差遣
吗?”
丁天仁目光冷峻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二更前你可曾放出一只飞鸽?”
纪效祖心头机伶一颤,忙道:“三公子明鉴,今晚初更过后,属下就已入睡,那会有二
更前放飞鸽之事?”
丁天仁冷哼一声道:“没经我同意,谅你也不敢私自和谁通讯,但二更前本座明明听到
鸽子飞起时的扑扑之声,是从你房间的后窗飞起的。”
纪效祖背脊已经冒着凉气,一面笑道:“也许是夜鸟打属下后窗飞过,三公子听错
了。”
丁天仁双目一瞪,沉声道:“本座就是十丈外的飞花落叶,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你后
窗口隔了一堵墙,本座还会听错?”
纪效祖道:“但属下真的没放鸽子”。
丁天仁沉喝道:“纪效祖,”你好大的胆子,本座问你,你还敢狡辩?”
纪效祖连连躬身道:“三公子,属下真的没有……”
“你还不承认?”
了天仁伸手从袖中取出信鸽往地上一掷,喝道:“这是什么,你去看清楚了。”
纪效祖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它冲宵飞去的鸽子,还会被人截住,但这头鸽子脚下扎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