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了,看来这楚公子身
份并不简单。tayuedu.com想到这里。目光忍不住又朝楚玉祥投去。
他身为裴家堡总管,自然见多识广,见人不少,像楚玉祥这样翩翩少年,丰神朗极,站
在大家中间,简直是鹤立鸡群,凭东海门的闻天声,怎么也调教不出这样的人才?心不禁暗
暗狐疑不止!
楚玉祥和大家—一抱拳见礼,自有一番寒暄,必不细表。
阮传栋一把握住了楚玉祥的手,说道:“你是玉祥,唉,差点认不出来了,来,来,咱
们坐下来谈。”
他拉着楚玉祥到右首两张椅子落坐,然后说道:“我听到姐夫和姐姐的噩耗,曾赶去镇
江,听镖局的人说,清明那天出事之后,你和家珍都失踪了,一直没有回去,你大师兄也走
了,以致当日发生的情形,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你没事就好,当日情形究竟如何呢?”
楚玉祥给他问及义父、义母遇难情形,心头不禁一酸。
但身在裴府作客,不好流下泪来,只好强忍着悲痛,把当日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只把从
师习艺一事,因记着裴三省的叮嘱,只说当时自己负伤极重,被过路的农民所救,养了半年
伤,才算痊愈。
这话阮传栋当然相信,因为林仲达中了一掌,至今伤势尚未好转,(他不知道楚玉祥替
二师兄疗伤之事)只是攒攒眉道:“十二个黑衣人?这会是那一条线上的人呢?啊,听你口
气,这十二个人都已死了?”
楚玉祥暗暗叫了声:“糟糕!”
十二个黑衣人都死了,是绿袍师父告诉自己的,那时自已中掌飞出,人已昏迷过去,如
何还会知道?一面点着头道:“是的.当时我伤得很重,只听义父长笑的声音,依稀似是
说:你们一个也不用回去了,那时我并不知道义父遇难了。”
阮传栋道:“这十二个黑衣人既然全死了,怎么会没有他们的尸体的呢?”
楚玉祥心中暗道:“那一定是有人把尸体化去了。”但这话他并没说出来。”
因为如果说出来了,就要说到自己在林大祥绸布庄所遇上的一连串的事情,这些事情,
目前还不宜当众说出来。自己要调查“江南分令”,只有在暗中进行,知道的人多了,就很
可能传入对方耳中。这就摇头道:“这个小侄就不知道了。”
“唉!”阮传栋紧蹙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道:“这真是一桩无头案,我侦查了许久,
还是一无眉目……”
楚玉祥切齿道:“义父、义母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找出他们来,誓不为人。”
阮传栋看他年纪不大,但气宇不凡,心头甚是同情,心想:你在姐夫门下,这点年纪,
说来也没学到什么,不如把他引到鹰爪门下。也许可以造就一个人材。
他紧紧握着楚玉祥的手,诚恳的道:“老弟有这份心,姐夫和姐姐在天之灵.一定颇为
安慰,只是报仇二字,目前连仇人的影子,都找不到,如果你听到的姐夫的话没有错,那么
这十二个黑衣人,也均已被姐夫击毙,就再也查不出幕后主使的人来了,老弟年事极轻,最
好另投名师,才能深造,等这里寿辰过去,不如随我同去见见家父,姐姐是鹰爪门出身,你
如肯投到鹰爪门来,也不算是另投外人门下,你看如何?”
楚玉祥感激的道:“小侄有暇,自当前去拜谒阮老前辈。”
刚说到这里,裴碗兰走了过来,叫道:“阮叔叔你上次来.答应过教我几手擒拿手的,
几时教我呢?”
阮传栋笑道:“好,这次阮叔叔是拜寿来的,至少也要过了裴老哥哥的的寿诞才走,你
要学什么,阮叔叔还会吝啬吗?”
裴脱兰喜上眉梢,甜甜一笑道:“谢谢阮叔叔,今天下午,你说好不?”
阮传栋笑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好,下午找个时间.阮叔叔一定教你。”
裴碗兰娇声道:“阮叔叔,你真好。”
只见一名青衣汉子匆匆走入,朝陆公车低低的说了两句。
陆公车忙向裴允文道:“少堡主,黄山万少庄主来了,快出去迎接。”
裴允文点点头,随同那青衣汉子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