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只是怕断藤掉下去,惊动了上面的人,你这一手可比我高明多了……”
林琪微微一笑,摆好肩头好让她踏着借力。
因为重量减轻很多,上升也省力迅速多了,片刻工夫后,已经到达那草丛附近,这次林琪为了慎重与安全,抢在王梅芝的前面攀了上去,却见此处竟是一条刚可容人的小谷道。
谷口有长草遮住,又是居临在峭壁之上,自然不会被下面发现,若不是由人带路的话,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峭壁的孤峰上还有人迹!
那载人的箩筐与麻绳都在谷口的草后,林琪等王梅芝上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顺着谷道,慢慢向前走去!
谷道越走越宽,终至豁然开朗,入眼一片平旷。
原来这一柱孤峰,中间却是空的凹下一块盆底似的平原,四面还围着桶壁似的山石,真正的插入云层之内。
此时已是午后,日影偏西,谷地中阴森森的,寒意沁人,由山壁上反射下来的日光,可以看见正中建着十几间石屋,四下种满了奇奇怪怪的花草!
来到此处之后,林琪再也不怕被人赶下去了,长吁一口气道:“想不到此处还别有天地!”
王梅芝却省现一下地上的草道:“这位万老爷子,果真是岐黄圣手,这些药草药花,无一不是人间珍品,难为他怎么搜罗得来的!”
林琪笑笑道:“王姑娘对此道好像也大有研究!”
王梅芝淡笑道:“我不过是略懂得一点,还是幼年时跟着先父学的,先父治学颇广,只可惜死得太早,否则我还可以多得到一些教训!”
说着眼睛就红了,林琪倒没想到这随便的一句话,会引起她的伤感,连忙笑着劝慰道:“其实以王姑娘此刻之才智,举世之间,能及上的也没几人,尤其是姑娘适才登山之策,见景生机,令在下佩服之至!”
王梅芝知道他的用意,心中不免也有点感动,淡笑一下道:“谬赞愧不敢当,我只顾替先父捧场,忘了尊大人也是一位浊世奇才,身怀绝技,宦隐数十年,韬光自守,假若不是侯行夫这一闹,恐怕他老人家还是不肯出头的……再者小妹有一件事,尚闷在心里,不知林兄可肯明示一下!”
林琪微愕道:“王姑娘有何事下问?”
王梅芝盈盈一笑道:“尊大人与苗疆段金花有着什么关系?”
林琪神色一动道:“王姑娘怎么想起这个问题的?”
王梅芝笑笑道:“这也许是小妹多管闲事,先前小妹不知那蒙面奇客就是尊大人,对他单独救走段金花之事还不觉奇怪,及至在林兄口中得知尊大人底细后,觉得段金花与尊大人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林琪连忙问道:“何以见得呢?”
王梅芝神秘地一笑道:“被困的两个女子中,那年轻的一个听说还是林兄的红妆腻友,尊大人舍下她而单单救段金花出困,此中情由不问而知!”
林琪尴尬地道:“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家父在年轻时曾见过段前辈一面,究竟有什么事情,他们都未对我说过!”
王梅芝笑道:“由林兄风标,就知道尊大人当年是个翩翩佳客,段金花倩绝不减,当年更是美艳照人,英雄美人,自不免相惜相许……林兄可觉得小妹这话说得太唐突吗?”
林琪从段金花的一番谈话中,对当年之事多少也有点影子,王梅芝的观察猜测与他所想的不谋而合,可是这是他父亲的少年韵事,做儿子的承认也不好,否认也不好,只得红着脸,窘笑无语。
幸好王梅芝也不再追问下去,指着石屋道:“我们虽不知尊大人等是否来过,但这位万老爷于,一定是他们要找的人,还是赶快去找他问吧!”
林琪自是恨不得早些知道父亲的行踪,连忙飞身循着花园间的小径,向石屋冲去,王梅芝亦步亦趋地跟着,来到石屋之前,二人不禁一怔。
因为这石屋虽有十几间,却是形式一致,距离丈余,由一道石头的甬道相连起来,最奇怪的是这些石屋上,竟没有门窗可入!
而且这十几间石屋,也只有在外表上粗具屋形,屋顶舍墙,竟像是用整块的大石雕成,连一点漏缝都没有!
二人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乃是不得其门而入,林琪不禁奇怪道:“这屋子里会有人吗?”
王梅芝道:“怎么会没人呢!除了原有的人外,刚才我们还亲见那个捕蛇人带着他的女儿上来,此地除了这一片石屋外,别无藏身之处!”
林琪不懂道:“那他们从哪里进去的呢?”
王梅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