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失声叫道:“你怎么会这种心法的?”
林琪轻轻地道:“我家传的螭龙铜鼎上,就记载着这种心法,自从在生命之泉畔与夏妮做下那糊涂事后,我就专研究这种心法,以免再出错事,现在除了我心中愿意,任何女色也不会使我动心了!”
梅华神色一动道:“什么?你在我之先已经接触过别的女人了!”
林琪歉然道:“是的!那是一桩错误,请你原谅!”
梅华浮起一个奇特的微笑道:“我不是吃醋,我只是奇怪你在神态上完全看不出是破过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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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一谷溶无限春色
林琪运功正在紧要关头,心中来不及多想,遂依照她的话,放松了姆指上的筋络,让那股汁液透进他的皮孔。
那一阵寒意立刻也传进他的血管,跟着走遍全身,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为了抵制那股寒意,他只好又运起身内的阳和之气,去迎合那沁骨的寒凉!
就在那寒温互消,精与神会之际,茅蓬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喝!
那是费冰的叫声,梅华一惊道:“隐伏的人现身了,你可千万不能动……”
说着抢身出了茅蓬,林琪心中虽急,却也不敢动,因为紫鹃身上的寒意愈来愈重,他只要运功中断,立刻就送了她的命!
遂听得蓬外不断地传来呼喝声,金木交击声。
那一定是梅华用青灵木杖与来人交上手了!
过了片刻,只听见一声断喝:“滚开!”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是白玫瑰的一声闷哼,似乎是她受了伤!
林琪忍不住要想站起来,却听见梅华叫道:“林郎!千万别出来,我们还挡得住……”
接着是一个粗大的男人口音冷笑道:“妖女!你好大的口气!”
然后是蓬的一声巨震,但觉得天摇地动,林琪只感到身畔刮起一阵巨风,吹得他的眼睛都几乎睁不开来:
风停尘歇,林琪的眼前一亮,他处身的那所茅蓬已被那阵巨风刮得片草不存!外面星月俱收,已是朝霞满天!
白玫瑰躺在一边的地上,也不知是死是伤!
梅华衣衫零乱,青灵木杖只剩下了半截。
费冰与娃狄娜都坐在地上,看来是被点了穴道!
面前站着一僧一道,都是五十左右年纪,僧人满脸泥垢,秃顶乱虬绕颊,一付狰狞相貌。手中横着一枝粗大的钢禅杖!
道人瞄了一目,服采鲜明,金顶束发,面如古月,颇有仙风道骨之态!
梅华见到林琪怀抱着紫鹃,端坐无恙,连忙叫问道:“林郎!你怎么样?”
林琪作势欲起道:“没什么!你们……”
梅华忙按住他道:“别起来,你再支持一下就行了,我还能挡一下,费冰与娃狄娜穴道受制,白大娘也不过受了震伤,你可千万动不得!”
她知道林琪的脾气,要是听说有人丧命,他一定会愤不顾身地拔剑而起,所以来不及地先把各人的状况报告出来,然后又丢弃手中半截木杖,在林琪的腰间顺手拔出了他的短金软剑,横身挡在他的前面!厉声大叫道:“你们再敢前进一步,我就舍出性命跟你们拚了!”
那僧人哈哈一笑道:“妖女!你那青灵木杖也挡不住老衲钢杖一击,这枝剑就行了吗?”
梅华将手一抖,剑身震得嗡嗡作鸣,咬着牙齿道:“你不妨试试看,我管保一剑削下你的秃头。”
僧人冷笑一声,横过掸杖又扫了过来,梅华见势甚凶,本待飞身躲开,又怕他会趁势进袭林琪,咬着牙一剑挥上去。
软剑缠上杖端,呛然雷鸣,身子然被带动两步,却也削下了寸把长一截钢杖!
僧人收回钢杖,望着断处,满脸都是痛惜之色,接着虎吼道:“好妖女!你敢毁我宝杖,老纳少不得要开杀戒了……”
抡起钢杖,转得呼呼直响,就要扑过来,那道人却在肩头拔下拂尘道:“法师暂息雷霆,由贫道来对付她!”
他说着一探拂尘,洒开帚上银丝,卷住杖端,居然将他的势子止住!
僧人怔然道:“真人因何阻止老衲出手?”
道人微微一笑道:“以钢制钢,自然是法师宝杖有效,但是她那柄软剑相当锋利,钢不克柔,要是再被她砍掉一截,岂非太可惜!”
僧人大叫道:“老衲拼舍这条禅杖,也要她粉身碎骨才消得心头之恨!”
道人叫道:“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