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门派
比咱们如何?”
站在他下首一个接口道:“今晚这一仗,正是咱们兄弟给中原武林一个先声夺人之战,
区区昆仑派,割鸡焉用牛刀。abcwxw.com”
身后五人齐声道:“咱们一切听候两位老哥吩咐。”
下首一个点头道:“咱们此行,还是由单于老哥分派,分头行事的好!”
为首一个托大的笑了笑道:“木老哥既是如此说法,兄弟也不客气了!”
他说到这里,略一回顾,道:“兄弟之意,木老哥和龙老弟,由东首绕道后院,蔡李两
位老弟由西院进入,兄弟和辛蓝两位老弟,直扑正厅,然后大家在花园集合,不知诸位以为
如何?”
他身边六人,同声应好,于是七条人影,立即分作三拨,向飞凤镖局扑去!
却说从正面掠入飞凤镖局的三人,为首宽袍大袖的,正是西域白驼派碧眼神君的首徒奔
雷手单于雷,另外两人,是人妖郝飞烟门下的风怪辛风,云怪蓝云。
三条黑影,宛若三缕淡烟,身法极快,晃眼工夫,已掠到后进花厅,仍然不见昆仑派有
人拦击,他们心中虽然感到奇怪,但仗着艺高胆大,却也并不在意。
三人飞落花厅,只见左边窗下,烧着一支粗如儿臂的蜡烛,照得十分光亮,一张茶几上,
还放着一局残棋,尚未下完,分明不久以前,还有人对奕!
风怪辛风瞧了一阵,阴声阴气的笑道:“单于老哥,昆仑小辈既然藏头缩尾,不敢露面,
咱们索性放他一把鸟火,再找陆老头去!”
单于雷出身西域,碧眼神君平日里眼高于顶,中原武林,根本不在他师徒眼里,闻言冷
傲的点了点头。
风怪话声出口,人已闪身掠去,伸手抓起烛台,正待引火燃烧!
蓦听娇哼入耳,一点银星,已由屋梁上电射而下,烛火骤然熄灭。眼前登时漆黑,风怪
没想到敌人果然有备,烛火乍熄,“扑”的一声,自己手背,同时被一粒细如珍珠的银弹击
中。一阵剧痛,不由手上一歪,虎口被滚烫的烛油浇上,烫得他大叫一声,赶紧丢下蜡烛!
就在烛火一灭之际,接着一道寒光,飞扑而下,往当头劈落。
风怪辛风乃是人妖郝飞烟门下风云雷电四怪之首,武功本来不弱,刚才一时轻敌,致遭
挫折。
此时一见来人剑光如电,势道极猛,自己阴沟里翻船,急怒攻心,怪叫一声,左掌“赤
手屠龙”,横打过去,双脚一点,人已倒纵出阶前。
偷袭那人,眼看风怪身手娇捷,右腕显然受了弹伤,还有这等威势,微微一愕,闪身避
过人家击来掌式,长剑一挺,跟踪飞出。
风怪举目瞧去,只见来人仅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一身青绸劲装,生得眉目轩朗,手
中握着一柄银光闪闪的细鳞长剑。
峨嵋银鳞剑!当下冷嘿一声:“原来是峨嵋小辈!”左手疾翻,拔出鬼头刀,直欺中宫,
一刀往对方心口劈去。
原来从梁上发出两粒银珠,弹灭烛火,打伤风怪右腕的,是掌上珠宋秋云,此刻追踪飞
出的却是峨嵋门下银鳞剑客陶琨!
他听风怪一喝,分明语带不屑,不由剑眉陡竖,喝道:“千面教余孽,小爷正是峨嵋门
下,你尝尝厉害就知!”
银鳞剑一领,剑发如风,往风怪抢攻过去。
这原不过一刹那的工夫,奔雷手单于雷和云怪蓝云,在烛火一灭之间,立即飘身退出花
厅,风怪和银鳞剑客陶琨,已然动上了手。
别看风怪右腕被银弹击中,不能使用兵器,但他左手一柄鬼头刀,依然出手凌厉,锐不
可当。
银鳞剑客陶琨连使杀着,竟然休想沾得半点便宜。这还是风怪左手对敌,要是换了他右
手没受伤,陶琨决非对手。
银鳞剑客陶琨,在峨嵋小一辈中,乃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此次奉命前来,趾高气扬,满
以为人妖郝飞烟,只不过仗着些迷药为害妇女的下五门之流,还不容易打发?
那知这会只遇上人家一个门徒,而且右手受伤,仅以左手应敌,自己犹不能取胜!何况
黑暗之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