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无动于衷么?”
薄云天沉吟一下,无奈道:“既如此,小弟不敢勉强,不过铁兄请记住,小弟刚接掌马帮,需铁兄鼎力相助,小弟随时欢迎铁兄。”“云天兄不要嫌弃我多嘴多。我看马帮内部,并不单纯,云天兄谨防小人才是。”风波尽去,薄云天顺利登上代帮主宝座。
左佐君朗声道:“少爷虽已登上代帮主之位,请代帮主谨记,宝座是斜的,三个月内,若无大过,宝座扶正,代帮主接掌信物,顺利登上帮主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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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姑奶奶
铁骑找不到玉儿父女。
离了马帮总寨,他十万火急追赶,居然不见他父女影子。
父老女弱,无论如何不会走得如此迅速,不是他错失了,就是玉儿父女故意躲他。
铁骑的骑术最好也最快,他疾疾掠过附近道路,寻寻复觅觅,觅觅复寻寻,通往更里面的路,通往外面的路,他都不敢疏忽,仍旧不见他父女的影子。
他想出一个最笨也最可靠的方法:站在三叉口,逢来往人等,问:“有没有看到一对父女?”对方摇头。
他不断的问,对方都摇头。
铁骑再度折回原路,在距离马帮总寨颇近的一条小径旁,看到一个在田里摘取菜蔬的女人。
看体态是个窈窕曼妙的女人,大约很年轻,不过斗笠和花巾遮住她脸面,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年轻。
他问女人:“有没有看到一对父女?”
女人迟疑了一下,朝路的那端指去,说:“一刻钟前,有一老一少从这里走过去,男的六十多岁,女的很年轻,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很好看,不过哭得很伤心。”
她说话的声音清亮如银铃,很甜美,很好听。
更甜美,好听的是,她说出玉儿父女的下落。铁骑精神大振,无心细观此女年纪如何,总之说话甜美、好听,大约是年轻女子吧。
他谢了她,急急挥鞭,策马而去。
女人望着他背影,眼中有笑意,笑里饱含狡黠。
她再不采撷菜蔬,急急穿过田埂,走了一段路,前面绿树成荫,绿荫深处,有一间外人难以察觉的屋舍。
女人叩门,扣扣两声,稍顷,再叩叩两声,再稍顷,又叩叩两声。
门从里里开了。
门边两个充满警戒的男人。
角落,赫然是玉儿父女。
两父女被绳索捆住,坐于地面。
玉儿一见女人,哀叫道:“姑奶奶,求求你,给我二人一条生路!”
女人啪的给她一记耳光,骂道:“连哪是薄云天都搞不清楚,就急脱光衣服倒进人家怀里,没见过这样的蠢丫头!”
女人余怒未消,斥道:“把人弄错已经不可原谅,敢当着一屋子的人说自己情不自禁? 今天别说你弄错对象,就算真的碰上薄云天,事情也坏在你手里,两情相悦,谁又奈何得了!”
女人越说越气,越说越恨:“我是怎么教你的!我是怎么叮咛你的?现在好了,你了不起,你痴情!姑奶奶我怎么对主子交代?”啪啪又给她两耳光。
张海容疲累抬起眼皮,说:“姑奶奶饶了她吧,玉儿细皮嫩肉,又哪里捱得过?”
女人倏地冲他面前,啪的给他一个大巴掌:“你还敢替她求情!玉儿年轻,被人蒙骗;你一把年纪,也被瞒过,你这该死的糊涂老鬼!”
张海容忍着痛,说:“岂只我二人被瞒过,姑奶奶今日也在场,老帮主未指明少爷身份前,马帮上下俱被瞒过,姑奶奶难道……”
未等他说完,女人啪的又给一掌,骂道:“你不是会卜卦算命吗?你会卜卦算命,为何算不出真假来?还教人给耍了!”
张海容脸上抽搐一下,说:“做人要有良心,老朽我原本无病无痛,你们把我推落水中,几个时辰不给衣服穿,老朽感染风寒,高烧烧得险些丧命,你事先告诉老朽,只要生病就成,如今却又来挑剔,老朽——”
女人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巴掌,打得张海容眼冒金星,嘴角淌血。女人怒火未去,咬牙切齿道:“你一人坏了大事,还敢强嘴!老鬼我告诉你,姑奶奶不但要杀了你这假女儿,连真女儿也不放过!”
张海容脸色丕变,青惨如死灰。
“还有你,玉儿,你的亲爹假爹,姑奶奶都不饶!”
玉儿原本花容惨淡,闻言呆若木鸡,半晌悲声道:“姑奶奶不要杀了我二人,也不要对付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