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飞花手”,正是以左手手背拂入,女子身材
较低,随手拂出,所取部位,正好和此伤势,大致相近!
这人怎会无缘无故丧在双龙四娇手下?忽听身后不远,有人低声说道:
“金老师傅,这人到底伤在什么地方?”
另一个人只口中“唔”了一声,压低声音,急急的道:
“李老弟咱们走!”
毕玉麟回头瞧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镖头模样的人,回身挤出人群,似乎走得甚是仓
猝。kuxingyy.com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二十六八的青年汉子,全身劲装,腰间还跨着一口单刀,敢情是一
位初出道的镖师。毕玉麟从那老镖头的只瞧了一眼,便匆匆退出的神情瞧去,他准是认识死
者,而且还有点谈虎色变模样,心中一动,也紧紧跟着两人走出!
那青年汉子,跟在老镖头身后,问道:
“金师傅,这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金师傅挤出人群,皱皱眉头,低声道:
“李老弟,咱们走江湖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论瞧到什么,别多管闲事。”
那被叫做李老弟的青年镖师,似乎不服的道:
“金师傅,你金刀劈风金三爷在江湖上闯了二三十年,见多识广,小弟只不过问你一
声,这人是谁,你就好像要惹到身上似的,难道死了的人,还会起来吃人不成?”
金刀劈风金三爷一张老脸,微微一红,回头向四下一瞧,除了中年文士打扮的毕玉麟远
在数丈之外,其余的人,似乎谁也没有注意自己,这才摸摸下巴,轻声道:
“李老弟,你当这人是谁?”
青年镖师直着眼道:
“这人是谁?”
金刀劈风口头低嘿一声,道:
“这人在甘陕大大有名,是……”他又朝四下瞧了瞧,道:
“陇中双鸟,李老弟总听令尊说起过吧,嘿嘿,他就是夜鹰杜天九,奇怪,他们很少进
关来的,怎会……”
夜鹰杜天九?”
青年镖师急急问道:
“他是死在仇家手里的?”
金刀劈风边走边道:
“谁知道,据我看来,他身上不见丝毫血迹,八九不离十,是被内家重手法震伤内腑致
死。”
青年镖师好奇的道:
“金老师傅,这里离武当不远,会不会是……”
金刀劈风急忙拦道:
“李老弟,咱们该起程了,别耽误了镖期。”
毕玉麟远远瞧去,果然前面路旁,歇着几辆镖车,车上插着“襄阳李氏镖局”的旗帜。
敢情他们被许多看热闹的挡住去路,生怕出事,才过去瞧瞧的,这时一老一少两位镖头,回
到车前,就立即启程。毕玉麟也听人说过陇中双鸟的大名,那是两个凶名久著的杀垦,在甘
陕一带,只要提起双鸟,连小孩都会止住啼哭,不知怎的会死在这里?
毕玉麟只在心中略为打了一个问号,便自丢开,因为这和自己并无多大关连,放开脚
步,循着大路往东奔去。第三天中午时分,途经枣阳,毕玉麟因身边有吟香留下的一袋金
子,盘川不虑匮乏,是以沿途遇上较大城镇,他都要在茶楼酒肆,停上一停,以冀寻访失踪
多年的父亲下落。这天,到了枣阳,自不例外,在大街逛了一转,信步走近一家酒楼门前,
正要走入!
瞥见从大门中走出两个汉子,低低说了二句,便各自分开,一个朝东,一个朝西,匆匆
而去!
毕玉麟和两人擦肩而过,一看之下,便认出这两人正是段珠儿的四叔段成德、五叔段成
业,也就是十三年前和自己父亲同时失踪的大师伯成弼的四弟五弟。毕玉麟只在他们打自己
身边过去之际,隐约听到段成德似乎说了句什么“二更在城西”。因两人话声说得很低,而
且走得极快,等到回过头去,两人已各自走出老远。“相公请登楼雅座……”
酒楼门口,款待客人的伙计,一眼瞧到毕玉麟走近门前,忽然停步,早就满面春风的迎
着上来!
毕玉麟只好身不由主的跨进酒楼大门,朝扶梯上走去,登楼一瞧,楼上食客已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