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被她夺去,范兄适才所说,小弟万分同意,姚兄,茹姊姊就在这独院中等营我们吧!我们去去就回!……”
话的余音尚未全绝,已和玉笔俏郎范青萍双双纵上墙头,两人四只目光有如四道冷电,在寂寂花园中凝神一阵搜望。
突然,花园右首的房屋中,亮起一点灯光,范青萍微微一怔,急道:“蓝兄,那点灯火定是黑衣丑妇所燃,我们去看看。”
剑虹略一点头,答声:“好!”
随着与玉笔俏郎双双飘落在花园中,藉园中花木,隐住身形,缓缓向灯光探去。
两人刚到距灯光若三丈处的一个花架之旁,忽见房屋窗门陡开,明亮的灯光下,黑衣丑妇双手捧着一颗人头狂笑不止。
蓝剑虹心头一凛,正想仗剑扑去,黑衣丑妇忽的身形一晃,飘出窗外,接着双足轻轻在窗下阶台上一点,全身升空丈许,再在半空中一抖身,但见衣袂飘飞,疾若离弦快箭,捧着那颗人头,往西北夜空飞去。
身法之快,无以比伦,等蓝剑虹探手镖囊,摸出四颗围棋子,想扬手追击时,黑衣丑妇已去得踪影全无了……
蓝剑虹,范青萍见她身法竟有如此快捷,不禁同时一愕,过了半响才相对一荡苦笑,回到独院中。
两人把所见情形,告诉宗鸿,冰茹,二人听了之后,也全都愕然!
这一夜四个人又未睡好,大家都在想着,这黑衣丑妇虽自称是百毒教主韦昌龄的妹妹,但何以对这柄金龙宝剑如此倾心,同时声言要讨回神刃,难道说剑原是她的么?其次她手中捧着那颗人头又是谁呢?
这两件事情,使他们四人苦思不得其解,其中尤以邱冰茹想的更多,更复杂!
由于黑衣丑妇要向虹弟弟讨回金龙剑,使她联想到这丑妇与自己爹爹,定有很深渊源,不过,父亲是一位正人英侠,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母亲的事情来,再说这妇人多么丑恶,难道说爹爹对她会有好感?不过天地间的事情,往往使人不可捉摸!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双目中禁不住滚出两颗泪水来,滴在枕头上。
直到镇上梆锣四响,她才悠悠入梦!……
等这一觉醒来,天光已是大亮,她赶忙下床,一番匆匆梳洗,走出去与剑虹等吃完早饭,由剑虹付了住店银子,四人跃上马背,辔缰并驰,往卧牛山东端进发。
马门关相距卧牛山南,虽然只有五十里,但连绵数百里的雄伟山势,由南到东端的燕汤山,就有一段不少的路程了……。
这一段要沿山脚而行的遥远旅程,不要说没有镇市旅店,就是连樵家猎户,恐怕也难以找着?
但蓝剑虹等却仗着年少气盛,和长程健马的脚程,沿途除了停下吃些干粮清水,和喂马之外,很少休息。
范青萍的乌龙卷风驹,果然是一匹并世无双的宝马,一路领先,兼程赶路,经过两日两夜狂奔急驰,在第三天中午时候,已到卧牛山东端山脚。
蓝剑虹一看范青萍的乌龙卷风灵驹,及宗鸿,冰茹,和自己所乘的健马,经过两天两夜的不停长途奔驰,神骏之态,已经消失不少,垂鬃鞍镫之上,满是尘埃,心中顿起感慨,激动的发起一丝笑容,对范青萍,姚宗鸿,邱冰茹说道:“为了师妹易兰芝,要渚位如此仆仆风尘,小弟心中既感激又惭愧……”
玉笔俏郎一皱剑眉,接道:“蓝兄要是存感激之心,那就未免太见外了,再说崆峒派勾结百毒教,为害江湖,也是我们不能袖手旁观的事情!……”
姚宗鸿点头笑道:“范兄所说不错,诛强济弱,本是我辈份内之事,蓝兄快别再客套了。”
蓝剑虹点了一下头,幽幽一声长叹道:“紫飞燕沈静蓉说百毒教人,一个个身负绝学,教主百毒人魔韦昌龄,除为人阴险毒辣之外,还有他师门独传绝技‘百毒掌’,歹毒无比,人中其风,不出百步,立即暴毙等等,自不是危言耸听。”
稍顿又道:“因为年前小弟去大佛寺时,在五台山深处的老山脚,巧遇被百毒教主囚禁山中的可怜老者洪桐,洪桐是韦昌龄的师弟,他临终时已将沈静蓉所说的这些话,全都告诉了我,是以,我怕我们四人,实力薄弱,不是这些恶徒们的对手,因此,我想咱们只宜暗中下手,先设法救出师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