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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灵一怔，心中大喜，那东西，莫不就是他所需要的天鸟之羽的实体？

于是魔痕乍现，发着紫光的长发飞舞起来，自己的身上开始散发着同那天鸟之羽同样的莹紫色的光晕，猛然抬开那如同宝石一般的全紫色眸子，嘴角扬起了淡然的笑意。

喉“原来，你是想要成为我的力量，所以才如此调皮的不是吗？”凡灵轻声的说，似乎在对自己说，又似乎在同这气息说。

很快两股力量便激烈的撞击在一起，一阵冲破天河的强光向上飞去，周围的一切都几乎被毁灭。

而在离着魔尊殿不远的地方，域承正恣意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双手放在头后，嘴上掉了一根稻草，淡声的对着旁边的人说，“看来，凡灵已经将天鸟之羽的力量吸收了。”

擀“是啊，嘻嘻，没想到如此之快，果然是魔尊的头号人选。”灰扇双手抱膝，同样恣意的看着那道光，有些惊艳的喃喃自语，“真的好美啊……”

“你说的是这道光？”域承斜眼看向灰扇。

“不，我是在说制造这道光的人，凡灵。”灰扇在说的时候，眼睛一直凝视着前方，炯炯有神，微舔下唇，表情浮现了浓厚的兴趣，“域承大人，您知道吗？凡灵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子，他霸气，但不张狂，他俊美，但不阴柔，他冷淡，却增添了吸引，还有他那王的尊严，让我更加的想要去了解他，总感觉，他很神秘。和他接触的时候，我真的有了那么一种冲动。”

“什么冲动？”域承有些好奇的问，这个魔界的圣女，平时从来不正眼看其他人，而现在，竟然能去赞美别人，看来，这蛇王不禁可以对魔界有好处，还可以顺道治好了这圣女的孤僻性子。

“想将他占为己有的冲动啊。”灰扇笑笑，想起凡灵，脸上又浮现了笑容，“我见过的男子，无不是对我阿谀奉承，不停谄媚之人，可是凡灵却不然，他对我不闻不问，甚至看到我，还会皱起他的眉头，域承大人您知道吗？当我碰到他的时候，凡灵对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对我说，魔界圣女，请自重。”灰扇轻声的说，但是语调却无比的轻松愉悦，似乎说着让她很开心的事情。

可是她一张口，那域承就愣住了，明知道是魔界的圣女，也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是蛇王的作风，可是这圣女的态度也有点奇怪，为何被说了，还如此高兴？难道，真是迷上了那蛇王不成？

想到这里，域承急忙补充了一句，“圣女，在凡灵成为魔尊之前，万不可动心啊，一旦不成，那将会是我们的敌人，圣女可不能爱上敌人啊。”

“知道了知道了~”灰扇有些不耐烦的说，似乎是将她心中的美好景象打破了一般，抻了个懒腰，从房顶山站起身来，低头看向域承，“域承大人，差不多了，您去看看凡灵吧，我看他已经将那力量吸收了，我也回去休息了，今日真是累死我了。”边说着，便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双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气，纵身一跃，从那房顶上跳下。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承诺

当凡灵回到圣殿的时候，已经日渐黄昏，凡灵没有多一份的停歇，而是直接回到了蛇王殿，褪下身上属于魔族的衣服，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及脚边的黑色长发，烙印在自己脖子上的魔痕，还有那连自己都看的出的，寂寞的眼神。

“魔……了吗？”凡灵低头苦笑，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双手撑在那冰凉之上，突然发出了任何人听到都会为之动容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蛇王啊蛇王……你还配当蛇王吗？你还有蛇族的血吗？你是千古罪人啊……为了活命，竟然将自己出卖给了魔……”

凡灵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双手抱膝，在他的眼角，渐渐滑落下了一滴晶莹，顺着脸颊，滴落至地，溅起了点点痕迹，而他的眼眸，尽管回到了原本的金色，却变得越来越暗淡。

周围的一切，寂静无比，时而有乌鸦自窗旁飞过，发出了如同为他殉葬一般的叫声，凡灵闭上双眼，口中淡念，“言儿……你是妖界的圣女，而我已经被魔所侵蚀，这样的我……你还会接受吗……”

喉许久，凡灵才靠在了自己的床边，将右手扶在自己的额头之上，那时不时传来的剧痛，更加增添了他那抹浓浓的恨意，他恨谁，他在恨自己，恨自己这已经不再属于妖的身体。

“凡灵!凡灵……!”就在凡灵正打算起身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言儿的呼唤，依然雀跃，依然让他怦然心动。

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