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睡,自己守着。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天早晨,李夜轩在帮潇狼重新包扎,惊奇的发现,那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高兴地喊道:“血真不流了!”赵御天走到床沿边看到血确实不流了,伤口已渐渐地愈合成伤疤,高兴地对他们每个人说:“接下来就等他清醒了!”
“太好了——!”无月送了口气,在这一个月里,她总是胆颤心惊,一直怕他好不了,听到这消息后心中放下了大石头。而上官耀然他们也松口气,只要等潇狼醒来就可以写信回去报平安了,但是在这一月里没写信回去,姑母肯定是非常担心吧?
李府中的大堂里,李夫人急得是焦头烂额,明明说好,在去的时候时常写信回来,可是过一个月了,连一封信都没有寄来!另外她的右眼一直跳的厉害,她有预感潇狼出事了。坐在椅子上的李天元见她左右来回不停的在原地走,看的眼都花了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来回走了?!”李夫人停顿了一下,急忙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紧张地对他说道:“老爷,狼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放心吧,他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不要瞎操心了!”嘴上说说心里却是着急的很。
“……”
一个月很快地过去,让他们失望的是,潇狼并没有清醒,反而又发了几天的烧。无月担心的要命。上官耀然准备写信回去报平安,他不知如何写,是要瞒着呢还是不瞒着,这让他很头痛。就算是瞒着不写,姑母她也一定知道出事了吧?可是写进去怕姑母担心着急,上官耀然被这两个问题纠缠不清!上官耀然轻轻地拍了拍桌子还是决定写进去,不想让姑母担心,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她,现在潇狼已经好转,再没几天就会清醒,让她放心!
屋里的人忙忙碌碌,写信的写信,熬药的熬药,秀莲则是在一旁忙着帮潇狼换额头上的帕子,好让他退烧。一星期后潇狼脸上便有了起色,烧退了,只有等待他的清醒。李府中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来信,在门口李夫人焦急拆开信封快速的看着,一看到潇狼受伤,激动的对李天云说道:“看看看,我就知道出事了!老爷您还不信!”李天云不语,愣了片刻问:“信上写些什么?”
李夫人又看了一遍信对他解释道:“耀然在信上说,在去的路上是很顺利,但是一到了凌云山后就出事了,狼儿被他用剑刺了之后就昏迷不醒,一个月后又发起了烧……”又看了看后面的字:“……不过已经退烧了,就是等待他清醒了。”李天云有写没听明白“他”指的是谁问:“他?是指谁?”
“老爷,您也见过,就是和狼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李天云一时回想到了与他初次见面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还会和潇狼长的一样,还有他身上那块玉又是怎么得来的,他想不通。湘萍的事他一直压在心里,除了他和王少煊知道其余人都不知,包括自己的夫人也一样不知,他很后悔当初对那件事没有做出决定,若那件事做出决定,把她接回来,她也不会那么年亲就走了,是他害了她!李天云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屋里,把房门关了起来,从一抽屉中取出了一副画卷,将画卷放在桌上打开,眼里带着悲伤看着画中的人儿。画中的人儿正是当年的湘萍,画中的湘萍皮肤白暂,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上插着金色的簪子,一身红色的纱衣穿在身上像仙女一般美丽。这一幅画是他当年从村庄回来时偷偷画的,为了纪念她而画的!默默地看着桌上的画,回忆着当年那点点滴滴的爱恋,沉默许久缓缓开口自言自语道:“你是否在恨我当年未实现我那个承诺?萍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闭起了眼,一滴眼泪从眼角中划落。
在这一夜里,潇狼渐渐地睁开了眼,呆呆地看着那陌生的天花板,又看了一眼四周,四周也全是陌生的东西,而一屋子人都睡了。用手支撑床板,不想惊扰他们就轻轻地坐起,往后靠了靠,躺了太久身体都感到麻木,没有一点力气,靠在木板上喘着气。一直坐在床头边的秀莲朦胧的听到了一些声音睁开眼看看床上的人,一时惊喜:“李……”
“嘘。”刚想喊出声被潇狼阻止,潇狼指指她身边的那些人让她不要吵醒他们。秀莲明白点头表示,压低声音问道:“李公子要吃些什么吗?我帮你去弄。”潇狼也压低了声音问:“我睡了几天了?”
“不是几天,而是两个多月了!”秀莲回道。
“有那么久?”
“李公子不记得刚来时所发生的事了么?”潇狼渐渐地回忆着:“……我记得我被刺了一剑,后来就不记得了……”
秀莲点头解释道:“你被刺了一剑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