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在京城卖面时,曾与昆仑诸人交过手,自知眼前两人剑法不弱,自己这几年阅历日深,武功也有若干进展,若要单独应付其中一人,自有取胜把握,但若两人齐上,想起钱凌异的“剑影”无形无踪,随时都能让他挂彩,心下自不免暗暗担心。xiaoshuocms.net
正防备间,却听钱凌异的声音道:“神像后头都是蛛网泥沙,脏得紧,咱们还是躲到梁上好了。”刘凌川不多争辩,两人提气一纵,便跃上了屋梁,跟着隐身躲起。卢云见双方不必照面,立时松了一口气。
脚步声中,只见一人走进庙中,卢云凝目看去,那女孩儿容貌艳丽,身材修长,却是艳婷来了。卢云心下大惊,心道:“好端端的,她怎么也到庙里来了?”
想起这钱凌异是个登徒浪子,生平最是好色不过,此处夜深无人,正是大肆为恶的时机,卢云咬牙切齿,双手握拳,心道:“没法子了,一会儿这两名贼子若要干那无耻之事,我放着性命不要,也只有跟他们拼了。”正想间,忽觉一个温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肩上,跟着附耳过来,柔声道:“卢知州义愤填膺,是不是要英雄救美了?”卢云听顾倩兮调侃自己,忍不住脸上一红,心道:“我英雄救美?一会儿别给人家打得鼻青脸肿就好了。”
艳婷走进庙门,霎时见到了卢云脱在地下的外袍,她心下一奇,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卢知州的衣衫么,怎会脱在这儿?”卢云正讶异间,忽觉顾倩兮又凑了上来,低声取笑道:“人家连你穿的衣衫都认得出来,真是好记性呢!”卢云连连点头,想到:“是啊,艳婷好了得,只看过衣衫一眼,便能认出人来,我真该请她做长洲捕头才是,日后歹人只要给她看过一眼,决计难以遁形。”
艳婷望着卢云的衣衫,良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幽幽地道:“唉…只羡鸳鸯不羡仙……”卢云心下一愣:“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衣服上有这行字么?”忽然耳孔一痒,有人朝他吹了吹气,卢云转头去看,却见顾倩兮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好似颇为开心。卢云心道:“这又是怎么了?鸳鸯很好笑么?”
艳婷徘徊低诉,良久良久,终于婀婀娜娜地坐了下来,她哪里不好坐,却又坐在卢云衣衫上头。只是她生**洁,举止高雅,虽无旁人在侧,仍是两腿侧叠,一幅温文有礼的模样,不比方才钱凌异的恶形恶状。卢云看在眼里:心中便想:“我这袍子可真讨人欢喜,先给钱凌异躺过,现下艳婷也来坐上一坐,简直比面摊的凳子还好用。”
艳婷方才坐下,那钱凌异已是按耐下住,只听他叫道:“小姑娘别叹气!我来陪你解闷啦,哈哈!哈哈!”霎时一个人影跳下梁来,正是钱凌异来了。刘凌川虽不愿生事,但师兄下场,他也只好也跃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已将庙门堵住。
艳婷吓了一跳,没料到有人躲在这儿,惊道:“又是你们这群坏人!”钱凌异笑道:“什么坏人不坏人的?当年天山一趟游玩,大家不是有点情份吗?怎么翻脸不认人啦?”
艳婷见他色眯眯地不怀好意,忙跳了起来,挚剑在手,喝道:“你想干什么?”钱凌异淫笑道:“干什么?老子什么都干!”说着便要上前搂抱。这钱凌异生平好色,那日在燕陵镖局中,便是他设下**招供的恶毒伎俩,他在天山畔见了艳婷的丽色,早已按耐不住,此时见四下无人,便有意染指于她。
艳婷急道:“你放尊重点!我师父就在附近,你别想乱来!”-这话倒提醒刘凌川,当即劝道:“四师兄别要乱来!长洲城里高手云集,这女孩儿又是九华山的弟子,你要招惹她,一会儿青衣秀士找上门来,只怕咱们讨不了好。”钱凌异呸了一声,道:“九华山不过那三两只猫儿,算得上什么东西?百花仙子那骚娘儿弄死了张之越,青衣秀士到现在也还报不了仇,根本是只纸糊老虎。”
艳婷怒道:“不许损我师父!”钱凌异淫笑道:“啊吆!小妮子发火了,还真浪得厉害啊!爷爷给你消消火吧!”艳婷大怒,霎时拔剑出鞘,跟着举剑便刺,这招是九华山嫡传的“飞濂剑法”,艳婷虽然功力较浅,但这套剑法以轻功为底,艳婷仗着身手灵动,乍然使出,竟丝毫不见稚嫩。刷刷两声轻响,已将钱凌异逼开一步。
钱凌异笑道:“好一招“飞濂剑法”啊,杀人不成,杀鬼倒是不难,不知张之越那死狗在地狱杀了多少只啊?”艳婷听他侮辱死去的师兄,忍不住眼眶一红,手上长剑更是劲急,使得全是杀招。钱凌异见她身法曼妙,不由得色心激荡,只想早些将她剥光,好来按住宣淫。他淫笑两声,便要拔剑动手,刘凌川知道师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