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揉碎那根烟,都是它害的!
幸好除了耗子在没有别人。niaoshuw.com
幸好耗子一直垂着头。
“我...是不是该去打韩彻一顿?”??让他放走了他的女人!
赵子豪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下个月结婚,你只有一个月时间。”
白振磊却已完全懵了头“唔,你下个月结婚啊,嗯好啊。哦,我约了人我得先走了。”说着起身,拾起钥匙就走。
并没有阻拦,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该怎么办。
掏出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白振磊一个一个的翻看号码,终于拨出“你来,你来...”
聪明的女孩,识趣的开好房间,帮他要上几箱子酒。
白振磊一句话不说,躺到床上一瓶一瓶的灌。女孩也不说话,一瓶一瓶的帮他递酒。
白振磊醉了,皱着眉头醉语“恶心的妆!像个丑八怪!”
女孩顶着乌黑的眼圈,只是看着他,平静的看着他。
真像,连这反应都像。白振磊难受的翻江倒海,摸向她浓重的妆容“苏贝儿,我要你,我要你...”眼底,泛起水雾。
女孩起身,走去浴室冲澡。陪这个男人很辛苦,要小心翼翼闭口箴言,要顺从他还必须假作平静的无视他。??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假装不爱他。静静看向镜子里自己乌黑的眼圈,真身呢?她只是假扮了两次就已疲惫不堪,那这张面具的真身呢?
可终究自己只是个替身,不能说不能表现,兴许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他的雷区,例如,见到他的眼泪。
可他不会掉泪。留下或者离开,她做的一切一定都有她的决定。他只知道他必须听从,就算她决定离开他。
他只知道她不准他掉泪。就算他难过的只想去死,他也不能流泪。
都是他自找的。爱上她,是他自找的,失去她,也是他自找的。
她的折磨,他必须全部受下。
铃声响起,四岁小孩奶声奶气的在唱“爱你笨猪,我爱你啊...”
灌下酒,白振磊呛出笑“是,我爱你啊,苏贝儿...”
小女孩还在哼唱,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去取手机,接通时手都在颤抖。
却没有声音,他不敢说话,她,不肯说话。
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轻轻回响,白振磊撑着胳膊,捧着手机仔细聆听,贪婪的捕捉她偶尔传来的清浅呼吸声。
女孩洗完澡,顶着浓妆**着身子出来,就见他僵着怪异别扭的姿势半跪半趴的在床上,捧着电话大气都不敢喘,甚至,满脸写满可怜的渴求。
白振磊也看到了她,忽的有丝惊惶,让人怜悯的生怕惊扰到电话那头的惊惶。
女孩半举起手,轻轻往后退去。他的眼底竟浮出一丝感激的如释重负,掏出钱夹递过来。
轻手轻脚接过,退出门去取钱离开。
正主。能让这种睥睨一切的人惊慌到不知所措,这才是正主。
不必见人了,只是一个电话他的反应,就能想象她的手段。
可惜,那样的女人,也会陷入爱情。
可惜了。
苏贝儿静静握着手机躺在床上,身后,是轻轻环着她的韩彻。
没有人说话,苏贝儿没有说话,韩彻没有说话,白振磊,也没有说话。
“滋滋”的电流声环绕,还有他极力压制的呼吸。
她就忽的觉得疲惫,拽过被子,紧紧将自己裹进去缩成一团。韩彻隔着被子又轻轻环住她。
她不能挣脱,不能发出一点动静,三石还在那边。
她的坚定,韩彻知道。韩彻的决心,她此刻也知道了。可电话那头的三石呢?
软弱的人,只有他一个。
又或者,也许,其实,他真的不如她想象的爱她。
白振磊一动不敢动,手麻了,到脖子僵了,到腿也没了知觉,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只怕,他有一丝动静,就再听不见她的呼吸。
直到手机“滴”一声响,他才惊惶起来,没有充电器,什么都没有,这次挂断她还会再打电话给他吗?
恐惧一瞬间将他席卷,白振磊忽的出声,“阿修罗!苏贝儿!!记下我的电话!记下我的电话!不要忘记!!”
一遍一遍,他重复着自己的号码,紧紧抓着手机,抓着她给的最后一丝浮萍,一遍遍重复着任谁听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