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性子,又想起花成锦像是逗小孩似的陪她喂剑招,幸灾乐祸的笑了。
该!花成锦,是该有人来治治你了。
意外来人
由于脚伤的关系,由于大夫再三叮嘱不易颠簸,所以我与花成锦已经在这个小县城里盘亘了好几日了。在脚上稍有起色之际,我迫不及待的收拾包裹,要到别的地方透透气。这个地方,太小了。
统共只有一条街,旁边除了大片的田地,便是大片的村庄。一条街,从东逛到西用不了一刻钟,我暗地里想,这辈子都不要过这种生活。
县城里只有一家客栈,住的人很少。就在我和花成锦争夺包袱之际,花成锦坚决要我把伤完全养好再走,我瞟了一眼门口那个看着我直笑的人,叹了口气,对花成锦说这都是你的错,要是我们早一刻走,也不会碰上这个笑面虎。
花成锦转头看了看,讪讪的冲我一笑,把我的包袱从门外又扔进了厢房。
那个笑面虎走到我面前,冲我一揖:“嫂子别来无恙。”
我挥挥手:“什么嫂子啊,我现在可不是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想碰到我了呢,钱兄弟。”
没错,来人正是钱浩云。花成锦从旁边插进一句:“天意啊,这就是天意。”
我狠狠瞪他:“天意你个头。”花成锦还是厚脸皮的蹭到我身边,桃花眼弯成月牙形,脸上一点羞愧的表情也没有。
钱浩云如今是春风得意,说起话来自然也变得直来直去:“嫂子说对了,小弟也曾以为不会再见到嫂子了。只是小弟仅此来是专门来寻嫂子的,受孙兄之托。所以不见不行啊。”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我瞟了一眼身边的花成锦,只见他原本挂着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我垂下眼帘:“既然如此,钱兄弟应该有很多话对我讲吧,不如我们进去详谈。”
钱浩云道:“小弟也有此意。”
留下花成锦一脸懊恼的站在原地。
“我以为那件事后钱兄弟也不会想看到孙承业了呢,没想到你还能为他办事。”由于抵触情绪太大,也不用顾忌什么,我说出的话带着刺人的锋芒。
钱浩云脸色一滞,面带懊恼:“我和孙兄怎么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见我面带讥讽又补充道:“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完的,我当初那样做也确实有我的道理。且不说我,嫂子,请恕兄弟有此疑问,你真的能忘了孙兄吗?”
我嘲讽道:“今日你来的角色是做和事老吧?若是没有当初你指使杨微勾引孙承业,岂有今日夫妻二人和离的下场?”
他苦笑:“是是是,那件事确实是小弟不对,小弟糊涂了。我向嫂子赔个不是。嫂子能不能原谅我和孙兄,回到孙兄的身边?”
我喝了口茶,压下了心中的烦躁:“且不说我与孙承业二人之间已无情分。你以为,帮助你促成那件生意之后我还能回到孙家吗?”
钱浩云正色道:“我钱浩云可以立誓,那件事情绝不泄露半个字。”
我心道:你当然不能泄露,因为那件事可是你一手主导的。“不泄露又能怎样?我付静雅怎么也是大家小姐出身,礼义廉耻还是能分得清楚的,他负我在先已是不忠,我骗他在后已是不义。故此已相对无言,徒留愤懑,又谈何能携手从前?”
“这……”钱浩云语塞,这件事情由他来说和就是个最大的败笔。明明是始作俑者,着三寸不烂之舌纵然能说个天花乱坠也于事无补吧。
“罗青青还好吗?”
“好。”钱浩云下意识的回答道,他没有想到我会提到罗青青。
“青青是个好姑娘,只是命不好,受了许多苦。既然现在她已经成了你的人,我虽然没什么立场说这话,但还是希望你能对她好些,不要让她再受苦了。”
提到罗青青,钱浩云的神情变得模糊,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嫂子说的是,我不会让青青再受苦了。”
忽然似想起了什么,钱浩云道:“嫂子不愿回到孙兄身边是不是有外边那个男人一部分的原因?”
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不回去是因为外面有了人或是我偷汉子与人私奔?我怒气勃然上涨,猛地一拍桌子:“你、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我如此激动,钱浩云恍然明白刚刚自己说了令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