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惊道:“天,你这是要生了啊……”
王大婶赶忙跑出去叫花成锦,就见花成锦有些慌张的跑进来,手搭在我的脉上竟有些颤抖,然后用不稳的声音拜托王大婶去请几个经验丰富的产婆来。86kanshu.com
这阵动静惊动了付天瑜,他还是一脸的迷茫。花成锦皱着眉说,要生了你都不知道?
我肚子疼得火大,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生过!
花成锦声音里难掩焦躁,他说,你肚子疼为什么不叫!
我受不了的冲他吼,又没到要死的地步,叫什么叫!
花成锦的脸刷的白了,付天瑜看出些端倪,立刻上前拉住他,转头对我说,妹妹,妹夫是太关心你了,别往心里去。
看见他刷白的脸色我就后悔了,关心则乱,我怎么会计较这个呢。可是肚子越来越疼,我只能咬着嘴唇点点头。
花成锦一把挥开付天瑜,抢前一步坐到我身边,伸出拇指轻抚我的唇,他说,别咬。然后伸出小臂说,咬我吧。
我震惊的看着他,付天瑜也皱眉说,妹夫!这个时代,女子生产,男子避讳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守在床前甘愿伸出手臂为妻子分担痛苦?
我咬牙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白生生的胳膊。他竟然把胳膊伸到我嘴边,逼我张开嘴咬住他的胳膊。
疼痛有加剧的趋势,花成锦也发现了,他冲付天瑜大喊,产婆怎么还没来?我想的是,产婆家住的真远……
付天瑜刚跑出去就撞见了产婆。产婆一进来看我和花成锦这架势,一下子就愣了,她连忙让我们两个分开,花成锦倔强的很,怎么也不肯离开,甚至拿出大夫的架势来压她们。
可产婆什么阵势没见过?她们一句,男子在房里不利于妇人生产,听了这话,花成锦就满脸焦急的被乖乖赶出去了。
产婆说,花夫人,这么疼妻子的相公可不多见啊,待会儿不论怎样,您都要撑下去啊。
疼痛有些减轻,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王大婶拿出一块软圆木让我咬住,她脸上又是担心又是喜悦,她说,是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大婶相信你绝对能给花大夫生个胖小子出来。
我刚想笑笑谢她,疼痛却再次来袭。这种疼痛,不亚于我大病时服虎狼之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在疼痛中浮浮沉沉,意识模糊,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清,好像那些声音正在离我远去。
我好像看到什么,一个女人,躺在产台上,闪亮的机械,医生的白大褂和胶皮手套,止血钳血管夹寒光闪耀,一个勺子型的器械伸进女人的下身,女人痛得脸都白了,勺子在搅动,女人大声呼痛,下身血流不止……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神志清醒过来,刚才看到的难道是女人在流产?产婆说,夫人就差一点了!王大婶说,闺女别怕,用力!
我大叫,拼劲吃奶的力气,就算死,也要留下孩子!
咱们的日子真美好1
睁开眼睛,花成锦正握着我的手紧张的看着我,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袖管下滑,他的小臂上青紫一片,我立时一惊,难道我又在不知不觉中发狂了不成?
见我醒来,花成锦皱眉问,还痛吗?
我点头,痛得要死,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这是第二次体会到了。我痛得不想说话,用眼神示意他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花成锦却转过脸喊王大婶请她把孩子抱过来。王大婶小心翼翼的笑着把孩子抱到我面前,恭喜闺女,是个大胖小子!我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那个在襁褓中皮肤红红的像个小老鼠一样的小东西,一层薄薄的胎发,没有眉毛,眼睛没睁开,似乎比我这个当娘的还累,睡得正香。
我又想哭又想笑,这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生命的延续,我和花成锦的后代……尽管下身已经疼得木了,尽管我不愿意说话浪费力气,可是看着这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我还是忍不住微笑的去逗弄他,抽出被花成锦握住的手,我轻轻去戳那嫩嫩的小脸蛋,还睡,小懒虫……
王大婶赶紧宝贝的把孩子抱开,生怕我再戳出个好歹来。我不禁莞尔。花成锦神经兮兮的把我的手抓回去,好像我一松手就会飞了一样。看着王大婶把孩子抱出去,我问他,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他小臂上那圈青色发紫的牙印我认得,那是我初时疼痛咬的。可是其余那些大大小小成片成片的青紫从何而来?
付天瑜拿出个暖炉放在我身边,语气里带了丝兴奋,他说,妹子,我这个妹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