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了吧。”
一声娇叱突然从那茫茫雪海之中响起:“我还没问究你毁我洞府的罪过,你竟然还敢说我鬼鬼祟祟?”
“毁你洞府?”李牧皱皱眉头,那根黑沉沉的黄泉冥铁打就的长棍就擎在手中,抬棍一指那雪地之间,冷哼一声:“自从我来到此处,你便一直藏匿在暗处窥视于我,只是一直在冰藏我那妻子的身体有心让她能得以安息,凝神之间无心计较你那匿在暗中的心思,但你如此鬼祟的行径,莫说仅仅只是毁了你一个洞府,问起缘由来便是一棍子将你打杀那也是你自寻死路,难道你不知道那二八之禁忌七九之避讳?”
“你说什么?一棍子将我打杀?”那雪地之下的女声恼怒起来,娇声喝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不过我看了几眼你竟然便要毁了我洞府还要打杀于我?”
一点红光如同离弦之箭从那雪地之中飞射而出,光芒闪烁间却是幽幽之声传来:“我不过是见你为了冰封一具尸体竟然抽尽周身法力,一时好奇而已,这几日来,我帮你驱走了不知多少闻声而至的飞禽走兽,免得它们叨扰于你,却也算是有恩于你,”
“那禽畜之类尚且通那衔环相报,你这人不答谢倒也罢了竟然还要将我打杀,莫非这人世间的人尽是如你这般禽兽不如么?”
光芒闪烁间那一点红芒便落入眼中,李牧立时心神一阵颤动,那已经冰冻得如同石头一般坚硬的心脏突然融化,心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那一股股歉疚之感却是越来越重竟然压得心口发闷,正要出言道歉,却听得肩膀的小黑突然低沉的嘶吼了几声,只觉那背后一股炎热无比的劲气疾快无比的朝后心袭来,已是来不及闪躲,只得直接撕开空间望那一点红光奔袭而去,甫一露出身形,手中那黑沉沉的冥铁大棍裹起千钧力道便轰上那点闪烁着的红光,
似乎九天之上打了个霹雳,那黑沉沉力道千钧的棍子似乎轰上的不是一点风中残烛一般的红光,而是轰上了厚重无比的大地一般,手上一顿一声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传来,一阵阵似乎铁片刮在铜柱之上声音仿佛无数钢针一般刺入耳膜,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只见那一棍子轰上的红光突然现出真形,却是两口长不过三寸的血红钢针死死顶住了自己那根冥铁大棍,正被两对纤细的手指捏在手里,颤动不休,却正是那一阵阵的颤抖带出一股股刺耳的嘈杂,
那手持钢针的女子经那大力轰击之下似乎也很不好过,脸色发白间那持针的数根手指之上已是隐显血迹,两眼红光一闪就望向李牧肩上的小黑,恨恨的说道:“大家都是妖族出身,自由自在行走在天地之间有什么不好,非要做贱自己为人奴仆?”
只见那小家伙满眼不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低低的吼了两声,
看着那个约莫二十许满眼红光的女子,李牧胸口那颗骨珠突然腾空飞起,晃一晃便显化出那他的本体,手上三尺长刀杀气冲天朝那女子一指,厉声说道:“好个妖孽,竟然敢迷惑于我,这数日之间大雪漫天,且我那玄天剑气纵横交错之间,有什么飞禽走兽敢接近于我,能接近于我?诳言欺我便是你取死之道!说吧,你所为何来?”
那女子面色一变笑容又浮上面颊,正要巧言相向,却见得那身边一阵涟漪闪过,那周围数丈立刻布上了一圈赤红如火的旗门,一股晦涩的法力立时开始禁锢在那周围虚空,脸色变了便听李牧冷声说道:“你若有一言相欺,便等这大阵一起直接炼成飞灰!”
“哈哈哈哈...”那女子却是笑了起来,抬手一指那漫天吹刮的风雪:“这大雪封山,你行这火阵之法能有什么威力,莫非你以为能困得住我么?”却是眼中红光大盛,瞳孔一阵紧缩,只见那李牧的手上光芒一闪,一条蓝汪汪浑身火光流转的数寸长虫静静的躺在在手掌之上,淡淡的说道:“我若是以这等物事行转大阵你看如何?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不介意费点力量炼化了你之后来生生吞了你的元神,夺了你的法力!”
“原来那蓝家老五也被你灭杀了神识,难怪你如此狂妄。”那女子望着李牧手间长虫良久,却是轻轻一叹,周身容貌转化间,已是一身白袍、赤足立身那雪地之上,浑身红光流转不休,一颦一笑之间无不是勾魂摄魄颠倒众生,缓缓说道:“我禁闭自身五识六感深藏这大雪山冰层之上,避尘离世数百年一心苦修,希望成就那妖身正果化为人形之后能参悟那渺茫的天道,却不料这几日突然心神不定再无心苦修,心血来潮间意念遍转这雪山数百里,却是发现你浑身宝光隐隐......”
“果真不是人类,你可是生出了那抢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