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弹的舰艇形成火球爆炸开来,不断地产生死者,然而,却总让人有 一种不够畅快的感觉。gougouks.com仿佛生命力和破坏力在某个地方阻挠而无法完全混合 燃烧一样。
银河帝国军的后卫的完整的部队待命着。那就是在困局中更显得强韧, 被誉为“坚忍不拔”的奈特哈特.缪拉的舰队。在没有接到皇帝下达出战的 命令,连和敌人接触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下,缪拉只有在旗舰帕西法尔的舰 桥上凝视着萤幕上一闪一灭的光点群。
“缪拉一级上将,我们到这个战场来不是为了吃饭盒的。我们一定要参 加战斗,把那些共和主义者打倒在我们的炮火之下。”
那些嗜血的年轻幕僚公然地表现出他们狂热的兴奋,向司令官如此一 再地进言。缪拉轻轻地举起一只手制止了他们的话。
“没有皇帝的命令是不能胡『乱』移动舰队的。再稍等一会儿,大本营应该 会有指令下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缪拉不得不感到怀疑,皇帝没有下命令实在是一 件很奇怪的事。在他灰『色』的瞳孔中,困『惑』的阴影正展开它的双翅不断地扩张 着。缪拉所知道的皇帝应该早就对他下达迂回敌人背后或侧面发动攻势的命 令了。以双方这么大的兵力差距,应该有这样的可能『性』啊!缪拉此时也只能 像艾杰纳一样,除了了等待还是等待。
帝国军的攻势出现了堪称超乎微妙之上的混『乱』和空隙,对伊谢尔伦军 来说,他们才有了原本不应该有的余裕。
当奈特哈特.缪拉的幕僚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吃着他们不知道第几个的 饭盒时,在伊谢尔伦军的阵营中,一个有着阳光跳跃般的绿『色』瞳孔的人驾着 单座式战斗艇斯巴达尼恩回到战舰尤里西斯上。他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快速 地对跑过来的整备兵下了指示,然后立刻拿起墙壁上的通话器,打电话到舰 桥上去。
“尤里安吗?有件事你要好好听着。”
“发生什么事了,波布兰中校?”
“刚才有一道奇怪的通讯跑进我的座机里。我想跟你报告,听听你有 什么样的意见 ̄ ̄”
“事情大得足以让我的耳朵平静下来吗?”
尤里安开了个玩笑,然而,他那年轻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尖锐了。敌人 方面的通讯混『乱』使得波布兰无意间得到一个消息。
“皇帝生病了”
这句话就够让人大吃一惊了。
莱因哈特皇帝病倒了吗?那个充满着闪耀光芒霸气和活力的莱因哈 特.冯.罗严克拉姆将因生病而失去战史上最壮丽的军事成功吗?尤里安实 在难以相信。而且他也不愿相信。那种感情和杨威利被恐怖分子杀害时,对 事件的不当『性』所抱持着的剧烈感觉有些相似。他总认为莱因哈特不应该是会 因病而死的人。
然而,现在似乎不应该太早下结论。莱因哈特虽然病倒了,但不一定 是患了重病,也许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尤里安的那个师父曾经说过“如果 我死了,一定是因为过度劳动而死的。尤里安,答应我,如果我死了,就在 我的墓碑上这样写着:‘这里睡着一个被工作杀死的不幸劳动者’。”说完还 继续睡他的午觉。但是,莱因哈特皇帝的勤勉度是杨的十二倍之多,在他的 医学字典上一定没有“装病”这个项目。
尤里安把幕僚集合到舰桥上来。这个时候,梅尔卡兹和亚典波罗也都 乘着小艇到尤里西斯上来了。就是因为战线奇妙的胶着和通讯的混『乱』使得他 们有这样的行动。
当波布兰的报告被公开了之后,在场的人先是都安静了下来,而打破 沉默的是华尔特.冯.先寇布。他提出大胆的提案,把士兵送上帝国军总旗 舰伯伦希尔,直接击毙皇帝莱因哈特。
“两年前的伊谢尔伦攻防战时让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元帅活着回去实 在是一件很遗憾的事,但是,如果能拿下银河帝国皇帝莱因哈特.冯.罗严 克拉姆的首级的话,帐本上就会能有黑字出现了。”先寇布说话的口吻就像 在果园是摘下苹果一样轻松。
如果皇帝卧病在床的话,这件事就可以充分搅『乱』帝国军的步调,一旦 『逼』近伯伦希尔的话,帝国军因恐皇帝受害,必定会手忙脚『乱』地出手阻挡,到 时就会产生空隙了。这个提案与其说是一种战术,倒不如说更像一场赌博, 但是,若是这个大好时机流失的话,将来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机会了。
尤里安的心一边摇晃着,一边渐渐收缩了起来。
“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