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到了上首而坐,威尔亲自给卡扎斯满酒,卡扎斯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心中暗道:这威尔还真够朋友啊!别看在城外给了我那么几句话听,以为我是来做说客的,现在知道自己不是说客,立马待自己如同上宾,如此隆重的把众文武都请来陪酒。
卡扎斯现在非常高兴,等酒都满好了,只听的威尔叫了一声,“隆美尔何在?”这隆美尔是奥弗雷有名的大将,身为六级魔弓手,本身武艺高强而起能征惯战,非常善于用兵,自身实力也是非常出众,七级以下鲜有敌手。
“末将在!”从旁边武将群中有一人,一闪身走到威尔的帅案前插手施礼。
卡扎斯一见这位奥弗雷的大将,这位隆美尔金盔金甲插手于威尔的帅案前,威尔伸手把肋下悬着的佩剑摘下来了,然后向众人说道说到:“今日我请众将来陪着我的故友饮酒,无论哪一位,都不许谈论光明帝国与奥弗雷的军务之事,哪个胆大要是敢在酒席宴前谈及此事,定斩不饶!”然后一扭头,看着隆美尔又继续说到:“隆美尔你拿着我的佩剑,给我负责监宴,哪个敢不听我的命令,你以此剑斩之!”
“遵令!”隆美尔向着威尔一躬身,双手接过宝剑,然后“腾腾腾”大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噗通”往那一坐,把酒杯往旁边一推,酒都不喝了,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在坐的这些人。
卡扎斯一听,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啊?隆美尔?他可是久仰其名,这可是奥弗雷的名将,出世以来以弓法著称于世,被称为最有天赋的魔弓手!弯弓搭箭、例无虚发。威尔让这位奥弗雷名将监宴,到底是什么意思?仔细一咂摸滋味,卡扎斯心中暗叫不好,监什么宴呐?人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监视的,还不是就监视我一个人么?
卡扎斯想到这,偷眼一看威尔,他又有了一线希望,他见威尔是满面春风,和颜悦色,卡扎斯一想:哦,我太多想了,威尔现在是三军统帅,他哪能不严厉着点啊,他这番举动,不过是说个场面话,安一安这些文武的心,过一会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谁还监视谁啊?这位隆美尔也喝上酒了,大家晕晕乎乎的,谁还在乎谁说什么啊?到那时候我在说你威尔几句也不迟!
想到这里,卡扎斯又看了隆美尔一眼,这一眼把卡扎斯吓得一哆嗦,心说:不对!立刻把刚才想的那些个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看见隆美尔就因为当了这么一个临时的监宴官,已经把酒杯放到一边去了,就这么双手捧着那把宝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卡扎斯。
卡扎斯这才明白,合着这位监宴官就是监视我一个人!他连酒都不喝了,就这么保持清醒,严密的监视自己,这我还游说什么啊?我别言语了。
就在此时,威尔已经将酒杯举起来了,“卡扎斯老哥,你我多年没见,先干了这一杯!”说完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多谢贤弟!”卡扎斯被隆美尔盯的哪有心喝酒啊,但是不喝又不行,这第一杯酒就好像是顺着脖颈子横着下去的一样,那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
威尔倒是喝的很畅快,这杯酒一仰而干,然后暗暗的给众文武递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我已经敬完酒了,现在该你们了。众文武一见不敢怠慢,也纷纷向卡扎斯敬酒,文臣以首席谋士克鲁格为首,武将以俾斯麦为先。
卡扎斯一见这些文武众将都来敬酒,那自己哪受得了啊,赶忙向威尔求救,“贤弟,你快劝劝你这些文武吧,这要是一人一杯我哪受得了啊,喝不满一轮我就得烂醉如泥啊!”
威尔一听微微一笑,看着卡扎斯说到“老哥远涉江湖来到凌云渡,理应敬酒,我威尔自领兵以来是滴酒不沾,今天见了故人了,有没有什么猜疑,当共求一醉!”说着威尔将手中的酒杯一扔,大喊一声:“换碗来!”
“啊?”卡扎斯一听眼都直了,换碗?我这点酒量不行啊,用杯还能应付几轮,换碗岂不是倒的更快?赶忙拦阻道:“贤弟,愚兄酒量有限使不得啊!”
没等卡扎斯说完,已经有勤务兵将大碗摆上来了,随着又过来一位斟酒的,这已经不是刚才满酒的中军官了,好像是一位刀斧手,身高在八尺开外,生的前胸宽背榜厚,肚大腰憨,头上虎盔扣头,身上虎皮披肩,大红军衣,足下虎皮战靴,光着半拉膀子,手里捧着一个大酒壶比脸盆都粗,走到威尔帅案前,“哗”的一声,就给威尔慢慢的斟了一碗,卡扎斯一看威尔这碗酒,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红得发紫,紫的发黑,估计是威尔家藏的老年陈酿,而且还有点酒味儿,也不是假的,就见威尔举起大碗,咕嘟咕嘟就把这满满一碗酒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