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这才出了门,迈入了风雪中,在别墅区外的路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kenkanshu.com
一路车行无话,风雪交加,最终在伦萨区三环外的一处偏僻小巷的酒前停下。
石辰付了车资,迈入了这家有些年头的酒。
这家酒只是寻常又有些特别的酒,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茶馆更像一些。
内部没有那种刺眼的镁光灯,没有嘈杂的摇滚乐,也没有摇首弄姿的驻场美妞,有的只有零星的几座客人,点了几杯酒,便坐着小声商谈着。
石辰进入酒内后,又给陈风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被挂断,就看到酒最里一角的人朝他照了照手,正是面带淡笑的陈风笑。
他穿着一身灰色毛呢大衣,端着杯白酒小口啜饮着,两腮微红,显然在他来之前自己就喝了不少。
石辰落座后,他便招呼酒保上了一杯德黑兰啤酒推到石辰的面前,又举起自己的酒杯,“来,干了它!”
石辰看着布满沫的啤酒,微微蹙了蹙眉,还是将它满饮了下去,打了个酒嗝,说:“说罢,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听着,凭咱俩一起飙过车进过局子的关系,只要不是杀父夺妻之恨,应该都能达成谅解。”
陈风笑似乎有些意外石辰的敏锐的观察力和豁达的情操,用带着些醉意的双眼看了石辰很久,直到那双桃花眼把石辰给看毛了,“你妹的有屁就快放,没事儿我还要赶回家带孩子。”
“你都有孩子了?”这回把陈风笑震到了,连声问道。
“别人的,有事儿外出,我帮带着。”石辰自觉酒后失言了,赶紧圆道。
“看来你身上果真有很多故事呢。”陈风笑又给自己续了一杯,沉默了半响,道:“明天别再去军事法庭做傻事儿,这次加强了的部署,你没可能成功的。”
石辰握在酒杯上的手忽然一紧,蹙着眉看着陈风笑,等待他的解释。
陈风笑又自顾饮了一杯,叹了口气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陈风笑,生殖权限管理条例下诞生的孤儿,如今是一群可怜人推选出来的首领,另外,几个月前的那场示威游行,是我组织的。”
见石辰依旧不说话,他便继续解释着:“你也别怀疑我为什么识破了你的身份,我起先虽然有怀疑,但并没有去蓄意调查过你的身份,只不过你最近接连的行动,实在避不过我的耳目。说这些,作为朋友,应该够坦诚了。”
“好,既然你都说是朋友了,要我帮你做什么,直说。”石辰苦笑着道。
听到石辰这般直接的话语,陈风笑有些失落伤感的垂下头,他知道即使自己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任何纯粹的朋友之前,忽然掺杂太多的利害因素进去,就会不可避免的淡化这层关系。
但眼前是难得一遇的机会,他身处的位置,让他不得不去抓住,他沉默了良久,道:“我希望日后有机会的话,你能将我引荐给伊莎殿下。”
第一六二章 我可以说脏话吗
听到这句话石辰的眉头蹙了蹙,半响后才开口说道:“如果只是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的话,只要我力所能及都会帮你,但如果牵扯到他人身上的话...所以,我能知道你想拜托她哪方面的事情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糟糕。”
陈风笑一口将杯中之物饮尽,望着窗外的风雪有些惘然说道:“我们是游离社会边缘的存在,得不到政府和社会的承认,一直都只能在底层挣扎求存,却一直看不到任何改善的希望,没有希望,便只有绝望,而人一旦陷入彻底的绝望,就很容易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石辰的眉头蹙的更深起来,他知道陈风笑这有些类似威胁的话语并不是威胁,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他在泰坦长大,自然也见到很多因为重重原因而失去生殖权利的人们到最后有多么的疯狂。
“想必你也知道联邦如今的现状,自银十字独立战争之后,果实就被三阀五姓和上议院的那些政客们背后的家族窃取了,他们永远摆脱不了商人逐利的天性,在有限的条件下,他们会最大的追逐利益的最大化,即使这很可能带来极为恶劣的后果,但冒险与赌博同样是他们的天性。所以我们一直在期待一个契机。”
“所以你们希望伊莎殿下继位后能够让联邦做出一些改变?”石辰盯着他的侧脸问道。
“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天真,也有些自私……”陈风笑的脸上泛起一丝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