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人,蒲颂还不相信她,但到了现在,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可以,当然要好好维权,抄袭可耻,但一直以来,认定剽窃和抄袭都很难界定,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她现在也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结果,毕竟她真正的本事别人偷不走,创意能力也是偷不走的,你能偷走的只是她那么小的时候,最不成熟的作品。
“我觉得这也太好笑了,有种荒唐的喜感,”蒲绣绣问,“搞摄影的也得立会画画的人设,还要来抢我们湘绣人的饭碗,跨行跨的都要劈叉了,至于吗?”
这如果是搞小说创作的,真的是很好的素材,能够去多面地剖析人心。
可蒲绣绣就是个湘绣人而已,她也没觉得对她的创作有什么帮助:“我觉得我就是利用休息时间陪你看热闹来了。”
“不是的呀,”蒋淳珖说,“你知道这个苏嘉至在决赛的时候交的什么作品吗?”
蒲绣绣上哪儿知道去呢?
蒋淳珖把手机拿出来,他尽量把作品拍得更清晰一些:“你看,他居然胆敢直接绣你这幅画哎。”
看来这个苏嘉至是真的江郎才尽到了一定地步了,没什么别的可绣了吗?关键是还绣得磕磕碜碜的,蒲绣绣都觉得是在辱没那幅画了。
蒲绣绣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最后抬起头的时候问的却是:“你是怎么知道这幅画是我画的?”
“哎呀,”蒋淳珖用手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眨巴着一双又大又无辜的眼睛,“被你发现了呀。”
但是他的表现可是“终于被你发现了呢”的欠揍样子。
蒲绣绣说:“你这样我很难办啊蒋先生,你让我觉得你对我的图谋好像不止是图色这么简单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