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来来回回把汪羽抽打了一圈，但汪羽还是不为所动。

“合作是肯定可以合作的，但就是合同细节方面，还需要好好聊聊，”汪羽不动声色地说，“小蒋总在这一块，还是不比我们，我们毕竟做过那么多成熟且盈利的项目，在很多方面都算是有经验。”

这就是在摆谈判条件了，跟他硬谈，连亲姐姐的面子都不给的人，很难能有什么成效，但摊开来说，你的确在很多方面都不如我们有经验，这才是硬资本。

可惜蒋淳珖也并不买账：“要说起经验，我完全可以找有影视化成熟经验的团队来做，现在之所以跟你们合作，是看中了你们在汉服文化这一块的影响力，但你们也并不需要用这个来给跟我谈判，毕竟我已经开出了你们之前从未有过的优渥条件。”

于是汪羽仔细看了一遍绣春光那边草拟出来的合同细则，然后直接说：“可以合作。”

陶柒柒简直要跳脚了，当着蒋淳珖和蒲绣绣的面就开始骂他：“你怎么回事！敌我分得清楚吗？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回去跟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吗？”

“来不及了，”汪羽告诉她，“马上就要定场地，不然就来不及，时间就是金钱，要抓紧一切可以抓紧的时间。”

于是合作就这样定下来。

蒲绣绣坐上车的时候还犹豫着问了一句：“他们刚才是在演戏给你看吗？”

“演技相对比较拙劣呀，”蒋淳珖眯了眯眼，“陶柒柒每次都来这一招，现在汪羽都不怎么乐意配合她了，你看他刚才演得多敷衍呀。”

强强联手的事，有什么理由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