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有关系……嗯……他再也不能忍耐,敞开的双腿环到对方後腰,唇也吻上对方的,堵住了接下来的任何话语。
因为发情期到来,赵先生著实辛苦,学校那边请了假,连打工也辞掉了;万一在工作的时候对著客人起了反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可不想因为被控性骚扰而上法庭。
他知道伊凡也察觉他的异样,却没办法解释什麽。不知道为什麽,伊凡对他常常是以玩笑带过一切,并没有追问的意思,这点让他相当感激。
於是,在发情期的日子里,白天他大多数时候都必须想办法解决自己的欲望,晚上则缠著伊凡,对方也欣然回应;那个春天过得简直难以形容,过去交往过的人都不曾跟发情期的他长时间共处,赵先生从来不知道,有了伴侣的发情期能过得这麽荒淫,甚至该说尽兴。
夏天到来,赵先生的发情期也结束了。他回到原本的状态,做爱时投入但一点也不饥渴;伊凡大概觉得有点可惜,曾经隐晦地建议他去看医生,这个建议被赵先生一口否决。
後来他们曾有过这样的对话:
我想念春天时的你。
为什麽?
因为那时你分外热情,每次做爱都好像要吞了我似的,不把我榨乾绝不罢休,有时甚至有点凶狠,好像不满足你就不能下床一样,那样很可爱。伊凡瞥见赵先生的神情,立刻道:我不是被虐狂。
我不信。
我真的不是!伊凡难得地脸红,但仍坚决地为自己辩护。
试试看就知道了。
赵先生心头发痒,果断地把莫名害羞起来的高大情人按倒在地毯上,他们连晚餐都忘了吃,过了一夜,赵先生精心准备的晚餐早就冷了,那张地毯也因没办法厚著脸皮送去乾洗而就此毁了。
住在一起之後,赵先生才发现,原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并不足够;伊凡觉得他喜欢在地毯上午休晒太阳的举止很怪异,他也觉得伊凡老是喜欢把衣服堆满洗衣篮再一起清洗太过懒惰。
但是那些都不是什麽大问题,後来赵先生接手了两人衣物的清洗工作,把洗碗的差事扔给对方;而伊凡最终也接受了他的兴趣,甚至替他换了一张更大更好的地毯,放了无数柔软的抱枕,自己偶尔就躺在那里看书,顺便把睡熟的赵先生揽到怀里。
他们也曾经一起去旅行。
趁著赵先生放起长假,伊凡向公司请了假,两人一起出国游玩;他们住在富有异国风情的旅馆,也去旅馆员工推荐的烟火大会,两个外国人在周遭人群强烈的视线中,旁若无人地牵著手。
赵先生第一次泡温泉,被温泉烫得皮肤发红,回房间後,身上的浴衣被剥掉,隐隐刺痛的皮肤被情人温柔的吻安抚得忘记了难受。
因为是榻榻米地板加上被褥,睡惯了软床的伊凡似乎并不适应,翻来覆去都没睡著,赵先生也没什麽睡意,乾脆地窝到对方的被褥中,装神弄鬼地说起了记忆中的一些怪谈,虽然没有真的吓到情人,但後来两人还是紧紧搂在一起睡了。
回国的那一天,赵先生有些忧郁。
怎麽了?
没事。他摇摇头,假期要结束了,真讨厌。
这是你在学校的最後一年,想过以後要做什麽了吗?伊凡问道。
还没有。赵先生也有些犹豫,这些年来,他定期改换身份,除了当学生跟打工,几乎没有正式工作过。
如果你愿意,要不要来我们公司上班?
啊?
我正好缺一个秘书,如果你想……
不要。
为什麽?
都已经同居了,要是上班还得看到你,那也太烦了。赵先生故意道。
伊凡沉默了一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冷酷。
没有。
那我就是第一个,你这冷酷无情的混蛋。伊凡用怨妇一般的夸张口吻道。
赵先生注意到对方做作的埋怨口吻显然并非真心,眼底还带著一丝笑意,不禁也跟著笑了起来,方才无端的忧郁忽然一扫而空。
因为对方提起了这件事,他也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他不缺钱,因为是这个野兽族群的一份子,每个月帐户里都会收到足够让他生活的金钱,赵先生虽然不懂大致的过程,但也隐约听说过有固定的人在打理族中的资产,他们拿到的钱就是从那里来的。
但是跟伊凡在一起,他不可能继续这样下去,虽然还没有谈过未来的规划,但赵先生知道,伊凡的计画中始终有他。於是,隔年赵先生毕业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