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叫什么事啊?直到现在我的胃还在翻腾,金家潘这么个华丽的家伙,怎么摊上这两个徒弟,真是糟践了!”我躺在直升机的舱室里感叹道。
candy忽然道:“父亲,烧肉的味道不错,candy还想吃!”
“得!你一个月都别和我提‘烧肉’这两个字!听到这两个字我就想吐,这‘金氏烧肉’不是一般的有杀伤力,简直能秒杀一切有食欲的动物,像我这样无肉不欢的怪兽,居然被他们整成这样!活该金家潘你一辈子瘦巴巴的!”我愤恨道。
“那下一站去哪里呢?”candy问道
“去日本!这是最后一站了,我看看去哪个地点方便嗯,先去极限流吧!离得近一点,剩下的可以一路找过去离大赛开幕不远了,怒加也没个消息,让我觉得前路迷茫啊!”我翻阅着资料,记下最后几个人物后,将资料一扔,躺在舱室里打起盹来。
站在极限流紧闭的高大铁门前,我踌躇不前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很可怕、很危险,candy,不如你在直升机那里等我,我尽快办完事情过去和你会合。”
candy机械的声音道:“父亲又要扔下我一个人了吗?”
我赶紧猛摇头安慰她道:“怎么会呢?父亲疼你还来不及呢!我不是害怕有危险不能照顾你嘛!你若是受了伤害,父亲会心疼的,你忍心看到父亲一副心疼的样子吗?”
在我的极力劝说下,candy还是同意在极限流道场外等我,我也答应她必须时刻打开通讯器,不会让她一个人寂寞,目送candy离开后,我继续回身看着极限流的高大围墙,仅从那监狱式的建筑风格就可以察觉到此行并不会如同想象般的顺利,我开始寻找啃下这块硬骨头的下嘴处。
当然不能从正面敲门进入了!以我的感觉正面进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跌入陷坑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大门后面有个巨大的陷坑阻止人出入呢?我绕着院墙仔细打量着,也不能翻墙,否则隐藏在墙砖下的高达上千伏特电流将会把我烤熟为什么连这个陷阱我也知道啊?
从慕尼黑的经历中我了解到,我以前肯定是巴西死亡森林雇佣军的一员,并且与莉安娜有很深厚的情谊,所以我才会在梦里记忆起在死亡森林做野外求生的经历,那么是不是可以猜测,这个陷阱重重的极限流曾经也带给我很大的困惑,所以,我潜意识里把地形地貌以及陷阱分布记得很熟呢?
这个猜测完全成立,所以我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把邀请函随便给个人或着轻轻往桌上一放就立马溜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尽管我算不上什么君子。
既然不能触碰墙砖而要进入墙内,除非是飞进去,对于普通格斗家来说都是一种传说,可是对于我来说,我还是能勉强做到,我排除杂念进入风韵状态,施展风神秘策·千方百里折·飞鸟整个人如同没有重量般飘进院墙内,只是一落地我就立刻解除了风韵状态查看四周,在这个危机四伏、陷阱环伺的地方需要的是灵动的身形和周密的分析,而进入风韵状态的我只有简单的思维意识,整个人大半思维都处于空灵状态,虽然有极好的移动力和闪避率但是并不能解决当前面临的问题。
我有如在热锅上跳舞的蚂蚁,东跳西踩,周周转转凭着感觉在极限流内活动着朝安全的地方走去,不多久前面就传出隐隐约约的歌声,在这个建筑里怎么听着都觉得像是《铁窗》、《十不该》之类的,走近了一听,我整个人的呆住了,这个曲调难道是传说中的《小叮当》!我的天啊!极限流居然还有人用卡拉ok唱这种歌曲!简直是被大灰狼诱拐的小红帽嘛,太突兀了!
受着这极不和谐的歌声吸引,我来到这间宅子前,没敢敲门询问,只能绕到窗子那里用手指戳破了纸窗向里面瞧去,里面确实有个穿着无袖白色道服、头上绑着一条红色头带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唱着卡拉ok,那些幼稚的卡通歌曲我就不恭维了,连稚嫩的身体也无法让我产生多大兴趣,我正想仔细瞧瞧女孩长的模样时,肩膀忽然被拍人拍了一下。
我正瞧得起劲,这种方式激发了我潜在的偷窥欲,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拍开那只手道:“等一会,让我再看一会,就让给你”忽然想起这里是令我完全无好感只会倍感紧张的极限流,拍我肩膀的人绝不会是和我一起有着相同偷窥嗜好的同伴,忙怯怯的回头。
只见一名满头杂乱的金色短发,穿上仿佛披着一条破麻袋般的红色道服的男人朝我皱眉瞪眼道:“你这个家伙是哪个师父带的?受不了了想逃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