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来就该全身相报,难得的是我们目标一致,既全了我忠义之心,也了结我对飞贼门的孝节之气冰,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你为何要与我同仇敌忾呢?”他言语中暗示我透露一些自己的讯息。
如果我当场拒绝固然能够增加神秘感以及上位者的威严,但是这样一来很可能让我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再次扯远,再说我的身份又并非是什么秘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解释道:“与恐怖组织作战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正是国际反恐联盟军最高指挥官兼任特别行动组直属大队怒队队长,既然你应下了我的请求,那么暂时你将成为怒队的编外成员,虽然无法享受联盟军的特殊待遇,但是联盟军之内你有权与我直接对话原本想让你加入联盟军成为怒队一员来着,可是见你对于飞贼门这么执着,想必你至死也不愿意摘去飞贼门的名号吧?所以,也只能是以合作伙伴的关系与你接触罢了。”
“那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呢?”麟注视着我道,在他们这种江湖草莽的意识中从来没有什么官职高低的概念,或许他现在都不明白联盟军最高指挥官是个多大的官,只是从番号上知道我与nests的敌对关系,报仇心切的他也懒得理会我是忠还是奸,直接开始要求为毁灭nests做贡献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道:“别着急,你现在养好伤就是对我的最大助力我还有事情要办,不能长久留在这里,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康复了直接来武园找我,顺便告诉你,富贵庄已经是过去了,现在那个地方叫做武园!”我试图暗示他飞贼门已经成为过去,怒队才是他最好的选择,显然麟已经收到了我的暗示,眼神不由黯淡下去。
若不是联盟军正值用人之际,我也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劝慰麟加入怒队,若是放在平时,这种初次见面来路不明的人物,少说也要通过几次考验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与诚意才行,只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无论是我还是麟都没有足够多的时间用来缓冲情绪。
从矮舍中出来后,已经进入深夜了,元斋师傅仍在石桌边自斟自饮,穆斯林大师和小包却不见了去向,也许是继续进行他们的“第二阶段疗程”了吧,只有椎拳崇还在后院中刻苦修行着龙之气,见到我出来,元斋师傅少有的主动问话道:“怎样?那个小家伙醒过来了吗?飞贼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啊?”或许是像他自己所说的,他欠了飞贼门一份人情债,所以对于飞贼门的事情他格外关心,经验独到的元斋师傅也很快就猜到了关键处。
我简明扼要的将飞贼门变故向师傅说了一下,只是将龙与nests的关系隐瞒下来,并非是我防着元斋师傅,只是不想让他老人家知道太多伤了心神,元斋师傅当即满饮了一小坛酒道:“想不到老飞贼用命换来的飞贼门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世事真是奇妙的很,那个龙承了老飞贼的福荫才有今日的实力威望,可是他却翻过断送了这份基业,老飞贼泉下有知恐怕也会气得跳起来啊!”
元斋师傅自知这种事情自己无法插手,所以也仅仅是感叹几句便罢了,我因为还要陪着king与神乐千鹤,所以没办法在这里等麟痊愈起来,所以请求元斋师傅代为照看麟,并且不要泄露麟存在的消息,元斋师傅满口应允,我这才放下心离开清真寺。
开着从中介人那里借来的车子返回武园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想必king与神乐千鹤已经休息了吧,我小心翼翼的走进西厢那唯一可以住人的房间,只见king与神乐千鹤正一头一尾的坐在空荡荡的床边,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双双站起,先是king绕着我走了一圈,仔细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才向神乐千鹤道:“没有女人的香味,应该不是出去胡混了你到底去哪儿了?买被褥买了这么久,让我们这一通好等!”
我刚想开口解释,神乐千鹤却将头靠在我的胸口,示意我继续说,本来我说谎的技巧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只是神乐千鹤这番故作姿态反而让我紧张起来,我强自压抑着剧烈心跳的冲动向她们解释道:“我一到市区,就想起元斋师傅不就在沧州嘛,下午的时候也没和他好好说会话,所以我先去了趟清真寺和师傅喝了点酒,没想到我们师徒聊的兴起就忘记了时间,当我反应过来时,天都已经黑透了,因为人生地不熟的,赶回来的时候还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真是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原谅我吧!”
“嗯,心跳正常,应该没有说谎,你也真是的,去见元斋师傅也不叫我们一起,老人家问起来会说我们不懂礼数,这让我们以后在他老人家面前多被动啊!”神乐千鹤颇有些撒娇意味道,也许是刚刚紧贴在我的胸口,这会脸上泛起